便上樓洗澡去了。
宿舍被改造後,洗澡間已被拆除,她是頂著一身黏膩回到家的,哪哪都不舒服。
“姐姐,你是要了媽媽嗎?”
易施吹乾長髮出來,易夢就坐在床邊,問出了一句讓她感到意外的話。
她自認沒有露出任何馬腳,而且上次利用其打鬧故意碰到溫茜那件事,也是在她有意引導,對方並不知情的情況下發生的。
“怎麼這麼問?”易施站在易夢面前,搓了搓對方的短髮,將好好的短髮搓成了鳥窩。
“討厭!”易夢開啟她的手,一邊整理頭髮一邊道:“因為最近提起姐姐,媽媽的神色總是不自在,剛剛看到你回來,身體又立刻繃緊魂不守舍的。”
“哦,可能是她撞破我看小黃片的原因吧。”易施挑眉面不改色的瞎扯。
“騙人!哼。”雙臂抱胸,易夢是一個標點符號都沒有信。
別以為她不知道自家姐姐打的什麼主意,有了她這個可愛的妹妹還不夠,還想要媽媽,哼哼。
“你呀,別管那麼多了。”易施寵溺一下,颳了刮其能掛油瓶的嘴唇。
“夢夢不是小孩子啦!”
“唔!”
易夢將她撲倒吻住,右手熟練的撩撥其她下面的軟肉,可是這次不是很見效,又揉又搓了半天,也不見它抬頭。
“臭姐姐,是不是出門玩了很久?”一吻畢,易夢喘息著語氣譴責。
“呵。”輕笑一聲,易施隔著衣服揉搓起其小饅頭。
“嗯……姐姐~”硬氣的神色立刻軟下,易夢很快繳械投降。
“夢夢不乖哦,要懲罰才行。”易施將人翻身壓下,一點點解開其的衣服。
“姐姐……”易夢迷離著雙眼,望著身上之人那對待物品的眼神,卻很著迷。
將人脫光,易施從床頭櫃中拿出許多玩具,先將人綁上,隨後拿著情趣蠟燭點燃,騎在其身上。
“嘶啊!姐姐對不起啊!原諒夢夢嘶!”易夢畏縮著躲避著滴蠟,可是被綁著,根本無法動彈。
此時的她好似換了一個人,古靈精怪全無,懼怕畏縮著自己的姐姐,身體微微的發抖。
她已知情事卻仍舊對其言聽計從的原因除了喜歡姐姐以外,還有就是不敢忤逆,不然會受到會讓她很痛的懲罰。
“哼哼,告訴姐姐,錯在哪了嗯?”易施將蠟燭放在其胸口,居高臨下的問。
“夢夢不該干涉姐姐的事,不該啊哼!!!”
因恐慌而起伏的胸口使得蠟燭倒下,灼燒的疼痛差點讓她慘叫出聲,幸好即時合上了嘴,叫痛叫聲咽入口中。
她知道,若是被媽媽聽到聲音打斷姐姐,事後她會受到更可怕的懲罰。
“夢夢?有沒有很疼?”易施眼疾手快的拿起蠟燭吹滅,隨後舔了舔被燙的有些紅的胸口,滿眼擔憂。
“沒,沒有已經不疼了。”易夢勉強一笑,額頭冷汗暴露了一切。
“那就好。”
而易施卻相信了其拙劣的謊言,笑著幫其擦掉冷汗,撫摸著其脖頸柔聲道:“夢夢雖是我的妹妹,卻仍舊是低劣品種呢,所以要乖乖地聽話,服從姐姐嗯?”
“知,知道了姐姐,夢夢一定會聽姐姐的話。”易夢冷汗再次留下,笑容已經僵在臉上維持不住。
她想起了曾經對方差點單手掐死她的場景。
有時候變態與神經病往往只在一線之間。
“呵呵很乖,來,姐姐給你獎勵。”易施笑容越發柔和,將人翻過身,把潤滑油塞進其後門擠出一些,隨後將跳蛋塞了進去。
“唔哼,嗯嗯哈……嗯姐姐哈……好,好刺激,姐姐慢些唔,夢夢承受不住哈啊……”易夢雙手被反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