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天矇矇亮,無論是睡著的還是淺眠的,都陸續睜開眼醒來,這裡不是安心休息的好地方。
以免皇城那邊早已察覺導致夜長夢多,一行人將睡袋收拾好,沒有再停留快步下山。
連布洛鎮也沒有回,直接趕往最近擁有魔法傳送陣的城市回到了皇城,住在了肖薇之前為了行事方便置辦的房產中。
想必帝國人怎麼也想不到殘害帝國士兵,叛逃後的應召者還會回到皇城來,自然也不可能費力的全程搜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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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
“勇者馬克斯與皇帝私通,虐待應召者同伴……?”
“這怎麼可能!?”
“說起來我們的應召者失蹤了,跟這個有關嗎?”
平常的一天,皇城上空突然飄落下許多紙張,上面用紅色墨水書寫著大字,聲討勇者馬克斯與皇帝。
雖然上面的內容沒有任何證據,但正所謂‘妖言惑眾’,質疑的聲音一旦出現,若不做出加倍的努力,身上光環破裂出的些微裂痕是修補不回來的了。
況且上面說的還是真實的。
一時間,無論是運籌帷幄的女帝,還是胸有成算的馬克斯都慌了,除了回收紙張扼制流言以外,甚至大張旗鼓的開始搜捕妖言惑眾者。
這一做法雖有狗急跳牆的嫌疑,但在馬克斯及時出面安撫人心,以及決然必要抓住搞事者的太多。
雖然質疑的聲音仍舊存在,但大多數人都相信了馬克斯的說詞,畢竟其堆積威望已久。
無論是滅掉魔王與魔族,還是多次帶兵討伐費雷與魔族餘孽,都在設立著正面的形象。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女帝蒂芙尼將一摞寫著大紅字的紙張摔到茶几上,好似被踩到了尾巴的貓一樣,直接炸毛。
雖然知道蒂芙尼的憤怒不是衝著他,但面對其高高在上的氣勢與模樣,馬克斯心中仍舊十分的不悅。
一個女人而已,早晚有一天,他要讓對方不敢再對他大呼小叫,就像他的其他女人一樣,百依百順。
“看來救走我國應召者的,應該是與聖教國的事件是一夥人,雖然在我的動員下,民眾極其配合我們搜尋,可是一天都快過去了,仍舊沒有任何線索。”
馬克斯皺著眉,想到這幫人就不禁暗恨。
以為根本沒有解除應召者禁紋的方法,所以在對待應召者的時候,他為了私利向來不留情面,沒想到如今直接被反咬一口。
影響不大,但他完美的形象卻遭到了敗壞,甚至為了防備,他與蒂芙尼也無法時常私下會面了。
不過……
既然有辦法解除應召者禁紋,那他是不是也可以想辦法恢復自由身?
到時候也就不用跟這個女帝虛與委蛇,直接踩到對方頭上將自己受到的屈辱都找補回來。
若最後對方足夠乖順,他繼續收做母狗倒也不是不可以,畢竟蒂芙尼某些方面還是蠻有韻味的。
“儘量再找找,就算抓不到也要防止此事再次發生,我會派使者前往王國,不出意外,那夥人下一個目標應該就是剩下的唯一大國王國了。”
炸毛只是一瞬間,蒂芙尼很快恢復冷靜自持的模樣,她繞過茶几走到馬克斯面前,撫摸對方的臉頰。
“馬克斯,為了徹底打消國民的疑慮,看來我得儘快懷孕了。”未盡之意顯而易見。
若是馬克斯不樂意,她也只能忍著厭惡去找他那個草包丈夫。
“我的陛下,此事馬克斯自然願意效勞。”
無論心裡怎麼想,馬克斯眼中帶著佔有慾與獨佔欲,他抱起蒂芙尼將人放在沙發上,就地與對方纏綿起來。
說實話,對於馬克斯來說,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