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了酒吧。
他的步伐看似堅定,實則有些虛浮。
那別在腰間用衣服擋住的槍,是他此刻唯一的心理慰藉。
如果不是萬不得已,不是被逼到絕路。
王四海並不打算動用這把槍。
他深知,眾目睽睽之下,一旦開槍,無論結果如何——
他都將陷入巨大的麻煩之中。
當王四海與趙長天面對面地相對而站時——
彼此的目光交匯,瞬間迸發出一陣凜然的氣勢。
趙長天是無所畏懼,那堅定的眼神彷彿能穿透一切。
他挺直了脊樑,身上散發著一種讓人無法忽視的強大氣場。
而王四海則是強作鎮定。
他的眼神雖然看似堅定,但微微顫抖的眼角和緊握的拳頭,還是暴露了他內心的極度恐懼。
他努力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穩,說道:“趙長天,咱們有話好好說。”
趙長天冷冷地看著他,說道:“王四海,今天這事兒你必須給我個交代!”
王四海嚥了咽口水,說道:“趙長天,咱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
沒必要拼個你死我活。”
趙長天怒喝道:“馬德彪是我兄弟,天鼎礦業也有我的股份。
你欺負馬德彪。
還想強佔不屬於你的東西。
今天我就要讓你知道,作惡是要付出代價的!”
王四海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
額頭上的汗珠不斷滲出。
他心裡清楚,面對趙長天的強硬態度,今天恐怕難以善了。
“你究竟想如何?”
王四海頗沒底氣的問。
此時的酒吧內,一片狼藉。
燈光昏暗而搖曳,空氣中瀰漫著緊張與壓抑的氣息。
王世海站在那裡,強裝鎮定,卻難掩眼神中的惶恐。
趙長天則身姿挺拔,目光如炬。
“王四海,你聽好了!
第一,你試圖強搶天鼎礦業的煤礦。
那是我們的產業,你憑什麼巧取豪奪?
第二,你用見不得光的手段陷害馬德彪,讓他被關進看守所。
這種下作的手段,簡直令人髮指!
其三,你之前還指使你的手下對我們人進行襲擊。
你以為靠著暴力和陰謀,就能為所欲為嗎?”
趙長天每說一句,都向前逼近一步。
那強大的氣勢,讓王四海不由自主地後退。
王四海的臉色越發難看,卻還試圖狡辯:“趙長天,你別血口噴人!
這都是生意上的競爭,哪有你說的那麼嚴重!”
趙長天怒喝道:“生意競爭?你這是赤裸裸的犯罪!
王四海,今天你別想狡辯!”
趙長天繼續說道:“王四海,現在你只有兩個選擇。
一個是你同意我提出的條件。
條件有兩條,第一個,向馬德彪鄭重道歉,接受他的懲罰。
並保證日後永遠不再對馬德彪動用見不得光的手段。
見到馬德彪,要繞道而行。
第二,你要做出賠償。
具體賠償就是把你名下四海礦業公司——
最大的一座煤礦賠償出來,賠償給天鼎礦業。
如果你答應這兩個條件,今天這事就此作罷。
如果不同意,我會毫不猶豫地打斷你的四肢。
讓你從此以後成為一個殘疾人!”
王四海聽到這些條件,眼睛瞪得滾圓。
憤怒和不甘交織在他的臉上。“趙長天,你別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