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紅玉恨不得馬上就揪住趙長天——
問問他，為何劉青山對他另眼相看。
但可惜的是，一直沒有合適機會。
程紅玉自認對趙長天很瞭解。
但她卻從來不知道，趙長天居然不聲不響的與劉青山搭上了關係。
這對程紅玉來說，絕對算得上是一個大大的驚喜。
她和趙長天的關係，無比親密。
基本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趙長天的人脈，就相當於是她的人脈。
可以說，今天的這個充滿驚喜的發現。
讓程紅玉心情無比愉快。
趙長天能感受到，程紅玉不時射過來的灼熱目光。
對程紅玉的心情，趙長天能大概體會到。
程紅玉肯定是心情美好。
至於劉國單、謝曉明等人，心情恐怕就不是那麼美麗。
尤其是謝曉明。
但令趙長天感覺有些詫異的是。
謝曉明在席間表現很正常，與趙長天說話時，絲毫沒有流露出異樣情緒。
可是，劉國單卻有些反常。
趙長天注意到，劉國單有時會出現走神的情況。
雖然不是很明顯，但狀態肯定是不對。
趙長天並不認為，劉國單會因為——劉青山與自己表現親熱，就會產生負面情緒波動。
這根本不符合常理。
劉國單不是這麼小氣的人，更不可能如此沒有城府。
那麼，是什麼原因導致——
在如此重要的場合。
劉國單竟然會分心，竟然無法集中注意力。
趙長天發現，謝曉明也已經注意到了劉國單的反常。
有幾次，當劉國單在走神時，謝曉明都及時進行了圓場。
在大局觀方面，趙長天著實有些佩服謝曉明。
在當前這種重要場合，謝曉明能夠以大局為重。
秉承集體利益大於個人矛盾原則。
所以，謝曉明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劉國單鬧笑話。
劉國單是分公司一把手，如果劉國單出了問題。
影響到的，絕不僅僅只是他個人的利益，而是會影響到公司升級的大局。
隨著時間流逝，晚宴比較平穩的進行，大體上沒有出現不愉快的狀況。
趙長天一直在留意劉國單，發現他的糟糕狀態基本沒有得到改善。
他依然不時的會出現走神現象。
如果不是老於世故的謝曉明，幾次打圓場，恐怕晚宴上已經出現了尷尬場面。
劉國單的反常表現，讓趙長天有些焦慮。
可是，擔心也沒用。
他總不能在眾目睽睽之下，提醒劉國單集中注意力。
趙長天所能做的，就是儘量把劉青山陪好。
讓劉青山儘量不要注意到劉國單的異常狀態。
或者說，即便注意到了，也最好不要放在心上。
事實上，在晚宴的後半段。
劉青山基本沒怎麼和劉國單交流。
顯然，他已經有所察覺。
但好在，他並沒有流露出不快。
終於，臨近晚上九點的時候。
在劉青山的示意下，晚宴結束。
趙長天暗自長出了一口氣。
總算沒有出現不愉快的場面。
趙長天與謝曉明默契的對視了一眼。
謝曉明微微衝趙長天點點頭。
一切盡在不言中。
一行人簇擁著劉青山，下到酒店大堂。
又向酒店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