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回來,道:“不至於,不至於,你有氣就跟那趙枝撒去,犯不著跟這答卷過不去,這些都是廠子記錄在冊的檔案。”
蔣姍姍看程檸這樣子就沒好氣道:“你倒是好性子!”
程檸抬眼掃她一眼,然後一邊把趙枝的答卷放回那一沓答卷裡面去,一面道:“是啊,我可不是好性子,我要是脾氣差,就你第一天就莫名其妙跳到我面前說我追著個男人跑還不被那男人待見,隔上幾天又在背後說這說那,我要是脾氣差,早把你攆出廠子了,還在這裡給你幫忙查什麼筆跡。”
蔣姍姍:“……”
好氣!
可是竟然無言以對!
她咬牙咬了好一陣,卻也知道不能就這麼離開,要不然,她就真的自己都看不上自己了。
她道:“抱歉。”
程檸挑眉,又來?
她道:“幹嘛?”
上次不是已經道歉過了嗎?
蔣姍姍冷笑了一下,道:“我竟然信這麼個東西的挑撥,幾次三番被她帶陰溝裡,我真是活該。”
程檸覺得是有一點。
但她覺著自己比較厚道,就沒說出口了。
蔣姍姍也不需要程檸對她的道歉做出什麼反應,說完就又說了一句“多謝,我欠你一個人情”,然後就虎著臉轉身出去了。
程檸:“……”
這脾氣可真是。
她過去反鎖了門,再回到炕桌上就著煤油燈低頭繼續幹自己的活,是前兩天她才找大隊長要的沿著山溪村民住戶的家庭資訊。
這才翻了兩下,又有敲門聲。
“又回來了?”
程檸嘀咕了句,跳下炕桌去開門,問,“誰啊?”
“是我。”
韓東塬的聲音。
咦?
程檸拉開了門,道:“你找我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