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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他們的主人是誰,計劃失敗了,都不會再回來了。
“我覺得他們的主人在漁船上。”茗墨道。
“恩?”司徒卓看向茗墨,有幾分吃驚,吃驚完後面上帶了幾分思量。這個也是有可能的。
“漁船上有你的人吧。讓他們看看,有沒有多幾個。”茗墨從譚玉秋的思想裡讀到了許多資訊。除了炸彈的位置,還有那個主人。
“……”司徒卓拿出手機,發了訊息。
“如果真在,那抓起來就比較麻煩了。他們肯定有會瞬移的人。”司徒卓放下手機後道,“不過,也是時候試試研製出的小東西了。”
“……拭目以待。”
“好了,我之前說過包晚飯,一起去吃?”司徒卓做出了個請的手勢。
茗墨沒有拒絕。
在吃晚飯的時候,司徒卓的人回了資訊。
“一共多了九個人,我的人找不到陌生面孔。看來他們除了會瞬移的,還有會易容的。”司徒卓放下手機道,“說不定還隱藏了幾個。”
“他們會上船的。”茗墨抿了口湯,“廣澤基地的人,比漁船上的人體魄上要強。”
“那就要看你的了。”司徒卓笑道。
☆、
接下來,茗墨去登船口的日子多了起來。除了給自家人放放水就是觀察動靜了。
那群人很謹慎,一連多天都沒有露面,也沒有動靜。而廣澤的船隊也一去不復返,再也沒有回來過。
司徒卓將人直接吊著脖子掛在了船側。讓漁船上的人看著他們掙扎著,撲騰著,慢慢斷氣不動。這還不算殘忍,最殘忍的是這幾人死不掉,只能一次又一次承受窒息的痛苦。有人會在他們的脖子快斷的時候將人拉上來“休息”一會,等脖子長好了,重新放下去。偶爾還會將人泡進水裡拎出來,讓他們在還比較寒冷的天氣中瑟瑟發抖。
漁船上的人和方舟上的人看了都不寒而慄。
司徒卓這是殺雞儆猴,也是逼迫那群人表態。
“嗬嗬……”譚玉秋抓著脖子上的繩子試圖扯下它,但是多日的刑訊和口渴飢餓讓他的掙扎顯得虛弱而可悲。
“秋哥……這群畜生!”漁船某處,有人神情憤恨地狠狠錘了下船壁。
“我們該怎麼辦?根本沒辦法探聽到確切的訊息。為什麼會失敗了?”長相清秀的少年抱著頭低語。神情迷茫。是他製造了炸彈。
“就算我們救下了秋哥也沒用,秋哥已經完了。”依靠在船壁邊神色冷漠的青年淡淡道。神色淡漠無情。
一旁的明麗女子一聽到這句話直接衝上去想扇他一巴掌,但是被青年擒住了手。
“你憑什麼說他?要不是你貪生怕死,會讓他這顯眼的去嗎?要不是頭兒反對,早就是我去了!”女子憤恨道,“你這個懦夫有什麼資格,有什麼臉在這大放厥詞?”
“……”青年沒有反駁,但也沒鬆開手。
“不要打我哥哥!”一旁的小女孩立刻衝過來推開了女子。
“末世了你帶個拖油瓶就帶個拖油瓶。但你這個拖油瓶能吃能睡嬌貴的不得了,你就這麼護著吧,等你死了,看她怎麼辦。”女子冷笑一聲道。甩開小孩,坐回了一旁。
“……”小孩抱著青年的腿,表情很是委屈。她明明吃的很少,也從來不打擾大家,努力做力所能及的事情,就因為她沒有戰鬥能力,就該去死麼?
青年拍拍孩子的頭,臉上終於有了怒氣。
“夠了!”一直坐在那看著全域性的清瘦男子終於開口了,吼完他就捂著胸口咳嗽起來。他咳完用銳利的眼神掃視著所有人,“都什麼時候了還窩裡反。”
“某人嘴不賤,我就不會鬧。”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