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手都拉了出來合在掌心暖著,低頭搓著她手,漫不經心道:“還不知道,但要是知道了,可能就不是什麼小事了。”
到時候就是道理都站在他這邊,也許連皇上都不可能說殺就殺的了。
他沒有直言,怕也是不肯定,林大娘也猜不出,只能搖搖頭,等著他能跟她說的那一天。
“先查著,別擔心,我這邊開始做後手了,不過府裡的事,你要親手管了,二嬸是個好幫手,也會管家,但二叔那已需她耗神了,現在多了個藏沂在京為官,她需要想的地方太多了,她管不了太細的。”這刀府,還得她親自操持才行。
“嗯。”回來的路上,林大娘也做了這個決定了。
如果有人把手伸向了刀府,她別的本事沒有,但給刀府編張密網讓人鑽不進來還是可以的,她防衛的能力還是很強的。
再則,邁峻現在也有兩個來月了,這孩子也不挑奶,吃羊奶也能飽,她也可以出去走動走動了。
“悵州那邊你不用擔心,韋大兄過去,有他在,林家這次不會有任何事情。”只會在悵州更根深蒂固罷了。
他也不是隨隨便便跟皇上薦人去悵州的,他臉上那一下不是白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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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氏中午就被抬了回來,很快,刀藏沂被刀藏鋒叫了過去,這廂刀二爺也回府來了,也同刀藏鋒一同進了他的書房。
林大娘帶母親她們去看望了二夫人,說了兩句話,就譴人送了母親們回去,她自己留了下來。
“你們出去。”見林大娘留了下來,她的丫鬟們一退,刀二夫人就知道她這侄媳婦有話要說了,也讓自己的身邊人都退了出去。
“侄媳婦,咱們是一家人,有話你僅管說就是。”刀二夫人哭得早沒力氣了,連說話的聲音都低落暗沉不已。
“二嬸,咱們家的茶杯還挺好看的……”林大娘看著手上的青瓷,道:“不便宜吧?”
刀二夫人本垂著眼,聞言抬起了頭,眼也抬起來了。
林大娘也抬起了眼,“我剛嫁進來那時,我們屋裡用的是那種一般人人家用的白瓷,聽說那還是他為了娶我進門,特意置辦的好的。”
壬朝白瓷燒得好的,較貴,但一般人家有點錢的,也都買得起。
青瓷就不是了,貴不說,還得有品級的人家朝官窯定,官窯才給燒,錢和權,一樣都不能缺。
現在刀府用來待客的都是青瓷。
而以前呢?一年多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