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謹州輕咳一聲,尷尬的說道:「我說我隨便說的,你信麼?」
時語搖了搖頭,她不信。
賀謹州是個什麼樣子的人,她心裡十分的明白,他是絕對不會大半夜拉著狗蛋,在這裡說一些稀奇古怪沒有厘頭的話。
賀謹州看著時語一臉探究的表情,他知道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有些事情瞞也瞞不住了,是時候要交代一下了。
賀謹州神色尷尬的開口道:「寶貝,我接下來說的話,可能讓人有些匪夷所思,所以你聽完之後一定要冷靜,不要太激動了。」最重要的是,別把他當怪物看。
時語目光堅定的看著賀謹州,「你說吧,我想我應該能夠接受。」
賀謹州深吸一口氣,緩緩的把他車禍穿到狗蛋身上,那段時間發生的事情講述給時語聽。
饒是做好了心裡準備的時語,聽到這些事情的時候,也大吃一驚,驚訝的嘴巴都合不攏了。
許久,時語才找回自己的聲音,開口問道:「所……所以當初狗蛋在手術臺上絕育的時候,就……你就已經在它的身體裡了?」
說到這件事情,賀謹州就覺得尷尬的不行,他用手擋在嘴邊輕輕地咳了一聲,隨後點了點頭,「恩。」
聽到答案的時候,目光忍不住的往賀謹州的某個地方看去。
賀謹州察覺到時語的目光落在自己身體的某個部位,難得的一陣臉紅,有些惱火的說道:「收起你腦袋裡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行不行你難道還不清楚嗎?還要在感受一下麼?」
賀謹州說著就靠近了時語。
時語一下子就想到之前的荒唐,立馬後退了好幾步。
她尷尬的咳了咳,「我沒說你不行,是你自己腦補的,別冤枉我。」
說著眼睛又忍不住的瞄了幾眼,在那小聲嘀咕著:「怪不得之前都那樣了,都沒做到最後一步,還有那會兒那麼的快,是不是一直有陰影啊!是不是得帶他去看看心理醫生。」
時語嘀咕的聲音很小,但賀謹州還是聽到了。
賀謹州臉色一沉,他尊重她,等她開口同意才碰她,到了她口中就變成了不行?
「時語。」賀謹州淡色的薄唇微抿,「你是不是覺得我聽不到。」
聽多了賀謹州喊寶貝的時語,頓時聽到賀謹州喊她全名,心裡咯噔一跳。
她咳了咳,心虛的說道:「我說話了嗎?我剛剛說話了嗎?你是不是太累了,聽錯了。」
賀謹州冷笑一聲,上前一把將她橫抱起來,大步的朝著房間走去,「我太累了聽錯了?那我得讓你看看我到底累不累。」
到了床邊,時語心裡頓時一慌,緊緊的抱著賀謹州的脖子,死活都不肯撒手,「州州,是我說錯話了,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看在我把狗蛋身體借給你,又在那段時間把你照顧的白白胖胖的份上,你就饒了我吧!」
賀謹州看著時語可憐巴巴的模樣,忍不住笑了出聲,「在你心裡,我就是個禽獸嗎?」
賀謹州說著說著就湊到了時語的耳邊,低聲道:「之前已經欺負你很久了。」
時語一張臉瞬間爆紅,把腦袋埋在了賀謹州的胸前。
狗男人開了葷之後,說話越來越騷了。
真是……不要臉。
賀謹州將時語放在床上,幫她蓋好了被子。
他坐在時語的身旁,目光沉沉的看著時語,「你知道了這件事情,你不害怕嗎?」
「害怕?我為什麼要害怕?」時語一臉無辜的看著他。
「怕你把我當做妖怪,畢竟這種事情……」
賀謹州話還沒說完就被時語打斷,「你是狗妖嗎?你會傷害我嗎?」
賀謹州搖了搖頭,他愛她都才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