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定了,這一次一定要找個理由,要把阿仲留在咸陽,不再讓他去函谷關了。
“你去幫寡人試一個人……”嬴政想到自己最近在煩惱的一件事,略一沉思之後,果斷覺得將此事丟給白仲是最棒的。
咸陽文武皆知,白仲是自己的親信,有白仲出馬,必能得到對方的信任;而白仲對自己的忠心,又是勿用置疑的,完全不用擔心的;最主要的是,白仲和那人少時也有一些香火之情,三管齊下之下,將此事交給白仲那是……最能體現寡人之英明神武的決定。
“何人?”白仲漫不經心的開口問道。
嬴政剛想說出對方的名字,心中忽然起了一股戲弄之意,遂開口說道:“你猜啊……”
剛一說完這句話,嬴政就感覺自己的頭皮一痛,痛過之後,他赫然發現白仲手裡多了一把頭髮。
“不好意思啊,大王,我一猜就容易激動……”白仲面無表情的將頭髮丟進旁邊的簍子裡,然後衝著嬴政燦然一笑說道。
嬴政捂著後腦勺,忍無可忍的說道:“寡人可是大王耶!誰給你勇氣,讓你這麼欺負大王的?”
“誰給我勇氣?讓我想想……”白仲沒有理會嬴政的怒意,反而歪著頭,表情很認真很嚴肅的開始沉思,沉思片刻之後,她又轉過頭,面向著嬴政說出了一個女人的名字。
“梁靜茹!”
背景音樂響起,“我們都需要勇氣,去面對流言蜚語~~”
梁靜茹!寡人一定要弄死她!
嬴政事後命趙高搜遍七國找一個叫“梁靜茹”的女人先不提,只說此時……
嬴政聽完這個疑似女人姓名的名字之後,本來就不善的臉,頓時黑得更厲害,“你說的梁靜茹,莫非就是……那個臭小子的生母?”
“臭小子?哪個臭小子?你是說……我家不易?我家不易哪裡臭了?明明可香了,我每天都給他擦粉粉的……”白仲不服氣的反駁道。
看著白仲大有歪樓歪到育嬰心得之勢,嬴政極為不耐煩的揮了揮手,打斷道:“說重點,不重要的就不需要說了。你就老老實實回答寡人的問題就好了。”
“當然不是,我家不易的生母叫‘萍’,採萍之‘萍’,就是我上次跟你寫信……春社二月停車桑林晚的那個……她的胸辣麼大……”白仲用手比了一個極為誇張的尺寸,看得嬴政不由望向自己的胸。
慢著!寡人看自己的胸幹什麼?寡人又不靠色相吃飯!
嬴政憤憤的看向白仲,見白仲還在一臉陶醉的用各種言語描述著那個討厭的女人,在白仲的描述裡,那個女人美得就像天上的仙女一樣。
煩!真煩!都死了還要跟寡人爭阿仲!寡人又怎麼爭得過死人?
嬴政氣憤之下,幹出了一件他早就想幹的事——一把抱住白仲的腰,以嘴堵上對方還在喋喋不休的嘴,用力吮吸著嘴,以舌頭描繪著白仲的唇齒。
片刻之後,兩人喘息著分開。
嬴政紅著臉,看著白仲賴在自己懷裡的嬌羞模樣,“以後寡人不親別人,你也不許親別人……”
白仲想了一會兒,開口說道:“那不行!除非……你讓我親,我才不親別人,好不好?”
面對白仲這麼無情無理又得寸進尺的條件,嬴政沒有說話,只是再度低下頭。
趙高因為“計劃不如變化快”,默默的圍著咸陽宮開始轉第六圈,而白仲則又換了一件衣服。
待嬴政和白仲從馬車中出來時,已經是日落時分。
趙高看著全身衣物,煥然一新,連發冠都換了的兩人,默默用警告的目光盯了左右一眼,才小碎步的跟在嬴政身後。
而其他伺候之人,也低眉順眼的全都趕緊跟上。
“說起來,你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