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些,但也兩三口解決一個,滿嘴留香。
還有位大爺機靈,跑屋拿瓣蒜,咔嚓咔嚓地嚼,看得趙小河差點流哈喇子。
“我雖天天在街上聞,但真吃還是頭一遭。”
“是啊,聞著還能忍,可一旦開吃,根本收不住!”
“難怪那些演員一到飯點就狂奔,這味兒,真的一點不誇張!”
“何止不誇張,我要是他們,早嗷嗷地跑了!”
“這包子一入口,我就想起那幾天的烤乳豬、烤兔子和老火湯,想想得多香!”
大夥兒你一言我一語,嘰嘰喳喳好不熱鬧。
那誇獎的話,根本不是說出來的,是從嘴裡蹦出來的。
這些人原本都是開餐館的。
否則也不會被東方新影響了生意,巴不得早點送走這“瘟神”。
甚至有幾個不僅開店,還親自掌勺。
比如新東方畢業的老呂,藍翔畢業的陳姐,算是正經科班出身的廚師了。
可在東方新手藝前,沒一個敢說半個不字。
味道太絕了,絕得讓人腿軟!
不一會兒,袋子裡的包子全消滅光了。
連爭搶時滴落的湯汁,都被賣油餅的老錢給舔乾淨了。
他說,烙餅時油經常加多。
但潑出去的油,沒法再收回去。
只好用舌頭舔乾淨,你還別說,既環保又衛生。
這話一出,當場十幾張臉都綠了。
媽耶,以後誰還敢吃油餅!
誰知道那煎鍋沾了多少老錢的唾沫!
儘管吃飽了,但大家覺得離滿足還差得遠。
“小河兄弟,還有包子嗎?”
趙小河攤手:“就帶了這些,沒了。”
老錢琢磨半晌,突然兩眼放光盯著他:“你…你是用手拿的包子,對吧?”
“呃,對,不過我拿之前洗了手,挺乾淨的。”
“那你伸過來。”
“幹啥?”
“看有沒有漏的湯,讓我嚐嚐。”
趙小河一聽,大呼不行:“算了吧,你歇著吧,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眾人一聽,連忙點頭,眼神裡難掩嫌棄。
剛才老錢說舔油,大夥半信半疑,有的還以為他在搞笑。
現在看,他真敢啊,我的媽呀。
“吃也吃了,不如開始幹活吧。”
“別啊,吃飽了還想啥活兒?”
提出幹活的老呂一臉懵:“咱都吃了人家的包子,不幹活合適嗎?”
老錢皺眉看著他:“活幹完了咋整?”
“幹完了東方大廚就回來了,咱們商街的生意迴歸正常,開業的開業,賺錢的賺錢,舔油的繼續舔油。”
“?????”
“咋了?”
老錢用力拍了拍老呂的肩:“按你的說法,活幹完,東方大廚回來,我們回家,那這包子,啥時候能再吃上?”
這話一出,全場靜默。
是啊,換了水管,東方大廚還會請吃這肉包子嗎?
肯定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