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這個人,不該摻和進這樣的事。
薄閒不知道時星瀾是怎麼想的,他撿起一旁的水果刀,湊近看了看:是刀。
喝醉思維會變遲鈍嗎?時星瀾覺得他呆呆的:嗯。
不能拿刀,會傷到手。薄閒垂著眼,手很重要。
他們打職業比賽的,手比命重要。
時星瀾動作一滯:那你剛才為什麼要幫我打架?
薄閒的手很大,手指很長,如果沒有紅腫,一定會和他那雙眼睛一樣漂亮。
薄閒並沒有回答,他將刀扔得遠遠的,重複道:手很重要。
時星瀾哭笑不得,心裡的憋悶散了許多:好好好,很重要。
許是看出他的敷衍,薄閒將手拽回來,指了指自己的手腕:受傷了。
時星瀾以為他是在說剛才幫自己打架受了傷,神色淡了淡:我沒讓你幫我。
薄閒摘下護腕,拉過他的手指放在自己腕骨上:你看,留疤了。
指腹的熱度喚回了時星瀾的思緒,他摩挲著那道淺粉色的疤,心裡一緊:怎麼弄的?
薄閒搖搖頭:手很重要。
時星瀾嘆了口氣:很重要,我記住了。
學長,你是我的月亮,你不要受傷
時星瀾身體一僵,不敢置信地看著枕在自己腿上的人。
暌違三年的稱呼,既是支撐他走下去的光,也是令他患得患失的根源。
薄閒認錯人了,他不是薄閒的學長。
時星瀾攥緊了手,直到掌心傳來痛感,才卸下勁。
抱歉,我沒有在
薄閒把人抓過來, 打了下屁股:還野戰,從哪兒學的,膽子這麼大, 嘴上都沒個把門的了。
時星瀾最近愈發放的開, 什麼都敢說了, 他嚴重懷疑,哪天一塊坐車, 這人會突然冒出個車震來。
他倒不是古板,這種話都聽不得,只是兩人到現在什麼都沒做過,他聽著這種話就來氣, 心裡頭酸的厲害。
趕明要是上全壘了,他巴不得天天聽時星瀾各種邀請。
毯子被掀到地上,時星瀾捂著屁股, 在上面打了個滾:不鬧了不鬧了,你能不能有點尊老的意識, 明明以前叫學長的時候特別乖。
還呆呆的,問一句答一句, 答得前言不搭後語。
拉上帳篷後風吹不進來,不蓋毯子也不冷,薄閒陪著他一起躺下:以前什麼關係, 現在什麼關係,還是說,你比較喜歡我那樣?
時星瀾翻過身, 將下巴擱在胳膊上:你什麼樣我都喜歡,當然,最喜歡你溫柔一點, 如果還能偶爾害羞一下,就更好了。
害羞?
笑話,電競老狗會知道這倆字怎麼寫?
害羞,你這輩子別指望了。薄閒眸光微閃,意味不明地笑了下,溫柔倒是可以,時間地點都合適,我溫柔一個給你看看。
時星瀾一臉懵逼:?
溫柔不是一個形容詞嗎,這還能現場示範?
薄閒自然地撈起他的小腿,順著腳踝往上按捏:放心,肯定讓你舒服。
時星瀾:
這種話配上這樣的動作,好他媽像某種和諧運動的前戲。
時星瀾筋軟,薄閒很輕鬆就把他的腿擱在自己肩上,揉了揉腿肚子:儘量放鬆一下,別僵著。
男生體脂含量本來就低,加上練舞的緣故,時星瀾小腿上全是肌肉,捏起來不軟,有些韌。
薄閒用了幾分力,捏得他叫喚起來,條件反射地蹬了蹬腿:酸
時星瀾耳根泛紅,剛才下意識喊了出來,那一聲轉著調子,又輕又軟,聽得他自己都不好意思。
薄閒彷彿沒有發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