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涼讓容蔚然把孩子抱給她,很小一隻,她的心裡某個角落一片柔軟。
“喝到了嗎?”
容蔚然把臉湊到女兒那裡,理直氣壯的說,“喝不到,就給爸爸喝。”
施涼掃了眼大孩子,“你以後是不是還要跟她搶玩具玩?”
“玩具有什麼好玩的,”容蔚然看著正在賣力吃著的嬰兒,“是吧,小唯一。”
施涼說,“名字真不改了?”
“不改了。”容蔚然說,“就叫唯一。”
“她就是我們的唯一。”
施涼慢悠悠的說,“那以後有了老二,叫什麼?”
“老二就叫……”
聲音戛然而止,容蔚然愣了愣,“阿涼,你是說,我們還會有……第二個孩子?”
施涼說,“我是那麼想的,你可以有不同的意見。”
“沒有,我完全沒有意見!”
容蔚然抱住她的頭,在她唇上親了親,又探進去,貪婪且熱切地汲取她的味道。
後半夜,孩子哭了幾次,容蔚然立刻去哄,等孩子不哭了,睡了,他才回沙發上。
施涼睡的不安穩,孩子一哭,她也醒了,只是沒動,就那麼靜靜的看著男人緊張的身影。
那幾個月的疲憊,痠痛,焦慮等等,一切都值得。
從今往後,他們會有更多的話題,相同的期待和快樂,一直那樣下去,到頭髮白了,牙齒掉光了,走不動路了。
黃金殊知道施涼生的是女兒後,她就打了電話,很羨慕,“阿涼,你有小棉襖了。”
“我家的調皮鬼快把我煩死了,大的不聽話,小的也能鬧。”
施涼問,“老二現在還是睡的晚,起的晚?”
“是啊,”黃金殊說,“他不玩到凌晨兩三點,是不會睡的。”
“醒來就是第二天中午了。”
施涼,“大點能好吧?”
“老大那時候要一歲以後,老二就不知道了,”黃金殊說,“我媽寵倆外孫子寵的令人髮指,都沒我說話的份兒。”
似乎是察覺話頭牽到了不適宜的地方,她及時掐斷了,“阿涼,明天我就讓建軍把我給小棉襖買的那些全寄給你。”
施涼說,“不急。”
“晚了,有些就用不上了,”黃金殊說,“小孩子長的可快了。”
施涼說,“也是。”
黃金殊問道,“容蔚然喜歡小孩子嗎?”
施涼的視線裡,男人在翻書,是有關幼兒餵養的,他的神情認真,格外的有魅力,“嗯。”
“真沒想到,”黃金殊說,“容蔚然願意給孩子餵奶粉,換尿褲嗎?”
施涼說,“現在願意。”以後應該也不會有怨言。
黃金殊難以置信,“你家那個比王建軍強多了。”
“他嫌自己兒子拉的臭,味兒大,每次都躲好遠!”
施涼聽著黃金殊倒豆子似的,倒出對王建軍的諸多不滿,“我家三孩子。”
“我這邊是倆。”
施涼說笑,“小的好管,吃飽就行,大的,事兒多,得寵著。”
“就是就是。”
黃金殊深有同感,“男人就是長不大的孩子,有些痛甭指望他能懂,能理解,體諒,包容,可憐我們女人喲……”
她拖長聲音,快唱起來了。
容蔚然拿著書過來,施涼跟黃金殊結束通話,問他,“怎麼了?”
“我找的那幾個保姆和月嫂都到了,她們是a市人,能力不錯,我打算等寶寶大了,再辭退她們。”
施涼說,“可以。”
“這種小事,你做主就行。”
容蔚然目光灼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