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倆傻大個看到身上果然正在快速生長密集的小紅疙瘩,嚇得信以為真,急忙去找紙筆,將自己犯的罪行一五一十寫下。
倆人遇到不會的字時,急得滿頭大汗,只好用拼音代替。
認罪書寫完,派出所報道時,二人全身已經長滿了紅疙瘩,密密麻麻,看得人暈眩,
結果一個有經驗的民警淡然來了句:“不就是起了一身痱子,好處理。”
往藥材市場回去的路上,徐越拿槍頂著刀疤男後腦勺盤問道:“做這行多久了。”
刀疤男心裡慌得一批,生怕徐越走火,老老實實回答:“入行兩年多,總過接了四單私活,成了兩單,另外兩單真沒掙到錢,說假話我不是人。”
“為什麼只成了兩單?”
“嗨,別提了,另外兩單拐的是小孩,小孩鬧騰,必須打藥,結果給貨主送貨的半路上全死掉了,一點不耐挺,後來乾脆不做小孩生意了。”
刀疤男彷彿真的就是在談自己曾經做過的一樁生意似的,絲毫沒覺得那是兩條生命。
二人說著,很快再次回到藥材市場門口。
徐越透過車窗看了一圈,發現沒有唐雅身影,剛才不知發生了什麼。
這時一個身著西裝,西裝上印著唐字的劉姓司機認出車裡徐越,走上前著急問道:
“徐少爺,我奉家主之命來接小姐回家,結果來了之後一直找不到小姐人,手機也打不通。”
徐越暗道不妙,當時在藥材市場內部時就感覺有人跟蹤他們。
“知道什麼說出來。”手槍狠狠頂在刀疤男身後,上膛聲如死亡鐘聲響起。
刀疤男雙手舉起,聲音顫抖,老實招待道:“我們在這兒安插了一個眼線,叫狗三,這傢伙最喜歡年輕漂亮的小姑娘,喜歡用藥迷暈了玩。”
“給他打電話。”
徐越聲音冰冷,森森殺意逐漸實質化,連車外姓劉的司機都忍不住後退了幾步才適應。
坐在前面的刀疤男承受的壓力可想而知有多麼恐怖。
電話打了過去,對面響起狗三的聲音:“二哥,新貨質量有問題還是咋了?”
徐越眼神示意刀疤男偽裝下去,並用車上的紙和筆寫下一句話讓他跟著念。
刀疤男緊張的喉嚨滾動,隨後故作正常,瞅著紙上的字念道:“狗三,你在哪,僱主打錢了。”
“你打我卡上吧。”狗三訝異這次的速度。
刀疤男不知道如何往下接,看向徐越。
徐越繼續在紙上寫下一句話。
“僱主給的都是現金,你就說你在哪,老子親自給你送過去。”
狗三猶豫了下,隨後道:“我這剛迷暈一隻女娃娃...行吧,我在成華街第二胡同出租屋,你來吧。”
刀疤男緊追一句:“那女的你千萬別動。”
“咋滴,僱主又安排任務了?”狗三在電話那邊絲毫沒有察覺出刀疤男聲音中的緊張顫抖。
紙筆摩擦的沙沙聲在車裡沒有停斷,徐越手速飛快,刀疤男全程跟讀:
“對對對,僱主說了,弄一隻女子過去,給咱們五十萬佣金,但只要原包裝的,你一動她,可就不值錢了。”
“沒動,沒動,剛放倒,手都沒來得及摸。”
狗三聽到五十萬,早就被金錢掩埋了慾望,哪還有心思玩小姑娘。
電話結束通話後,徐越扔掉紙筆,把槍交給劉姓司機道:“看好這傢伙!”
劉司機明白問題嚴重性,握著手槍表情認真。
徐越則快速奔向成華街。
成華街是一片待翻新的區域,那裡人口並不密集,住在那兒的,大部分都是魚龍混雜的外來人員。
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