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僕走出去,沒幾分鐘又匆匆跑回來,身後並無人跟隨。
三位公爵眉頭緊皺,不解問道:“人呢?”
奴僕欲言又止,不知該如何回覆。
“問你話呢,怎麼回事?”
見奴僕吞吞吐吐,欲言又止,心情本就不好的三位公爵臉色更是難看。
“安迪伯爵說,狗東西架子不小,您三位不親自出去迎接,他就不進來,還說讓你們自己掂量著辦。”
“放肆!”
其中一位公爵脾氣暴躁,直接將瓷器摔碎在地上。
伯爵奴僕跪倒在地,瑟瑟發抖道:“這些都是安迪伯爵的原話,他讓我一字不差複述。”
“他還沒有繼承親王傳承呢,這就鼻孔朝天把自己當個東西了?”
三位伯爵心中都窩著一股火,整個家族,除了親王,沒人敢放肆到這種地步,絲毫沒把他們放在眼裡。
哪怕親王,也斷然不會說出這種過分的話語。
“若是真讓此子坐上親王寶座,日後還能有咱們這些老骨頭的安生日子過?”
“行了,先出去會會安迪,看看他搞的什麼鬼把戲。”
為首的公爵,眼神陰鬱,心中火氣自然也不小,只不過被壓了下來。
安迪敢這麼囂張,肯定有原因所在,他們最怕的就是親王傳承時間提前了。
除了這個原因,講不通安迪在他們住處囂張跋扈的原因。
三位公爵帶著一眾奴僕,向花園而去。
此時徐越正在跟林小曼打賭:“你信不信,一分鐘內,人必來。”
“吹吧。”林小曼白了他一眼,顯然不相信。
堂堂三位公爵,怎麼可能會親自出來迎接,何況他讓人接捎的話,說的那麼難聽,出來不打死他才怪。
兩人話沒說多久,人群從裡面走了出來。
“你瞧,我說一分鐘之內會來吧。”徐越雙手環抱,笑呵呵看著走在前面的三位老熟人。
“三位公爵大人,半月未見,可還安好?”
徐越上前同三個老東西打招呼。
“安迪,你的架子可比我們大多了,若我們不出來,你打算讓我們怎麼掂量著辦?”
“您的奴僕沒跟你將原話交代清楚嗎?”
“原話需要我們再複述一遍?”說起這些,公爵更來氣。
“當然不用,看來三位伯爵對聖器不感興趣,那我就先走了。”
徐越拱手,轉身準備離開。
他在心裡默數,還沒數到一,三位伯爵開口攔住:“等等,你要說什麼?”
聽到聖器這個詞,三位伯爵情緒顫動了下。
他們方才一直在猜測聖器的蹤跡,徐越來的不早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