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到現在兩個人在一起了,還是雷打不動沒少過。
“零花錢。”景瑞淵端起杯子喝了口水。
柳塵湊上前:“我也想喝,好渴。”
景瑞淵沒將杯子給他,而是就著杯子喝了一口,然後直接握住柳塵的手腕,將人抵在床邊吻了上去。
“唔……”柳塵腳下被站穩,抵著床邊直接往下倒。
景瑞淵的膝蓋抵住床沿,弓腰將他扶著穩穩坐在床上,透過熱吻將口中的水渡了過去。
柳塵嚥下不及,溢位的水順著唇角落下,洇溼了白色的t恤。
“還渴嗎?”景瑞淵與他拉開些距離,垂眸看他。
柳塵眼中蘊著水汽:“我說渴,你還要餵我嗎?”
“喂。”景瑞淵啞聲回答。
他端起杯子又喝了一口,再度覆上前。
兩個人一來一回,一杯水喝完時,柳塵衣襟溼的差不多了。
“都漏了,沒喝成多少。”柳塵扯了扯黏在身上的衣服,語氣中微帶撒嬌。
“我這兒有換洗的衣服。”景瑞淵單膝跪在床上,單手握住他的兩隻手腕,壓著他再度吻了上去。
吻著吻著,就變了味道,白色的t恤被褪到手腕處,景瑞淵在他頸肩落下幾枚紅痕。
“老公……”柳塵微紅著眼看他。
“放兩天假?”景瑞淵覺得自己大概忍不到回家了。
“嗯,兩天。”柳塵點頭。
“那今晚住在這兒嗎?”抬起手撫上柳塵的側臉,景瑞淵難抑情動。
“好。”柳塵紅著臉答應他。
“要不要……”景瑞淵話還沒說完,手機鈴聲突兀地響起。
一室旖旎瞬間消散,景瑞淵長出一口氣。
柳塵抽出手,將自己的衣服理好:“你快接電話吧。”
“……行。”唇線緊繃,景瑞淵剋制般又親了他一下,才走到辦公室拿手機。
“喂。”
“老闆,照您的安排,二少爺已經離開莊園了。”是戚裕。
晚上,他照景瑞淵的吩咐在給景越送飯時,故意將車鑰匙落在了床與床頭櫃的縫隙間。景越果不其然發現了,然後拿著車鑰匙就從二樓跳窗跑了。
因為景恆這幾天身體很差,今天更是進了私人醫院的icu病房,莊園內疏於監管,給景越的逃跑提供了絕好的機會。
“定位器都安裝好了?”
“是的,都沒問題。”戚裕說,“不過,目前二少爺的行蹤有點異常。”
景瑞淵皺眉:“什麼異常?”
“正常情況下,二少爺要去找您的話,必須要經過南橋高架,但是他完全往反方向開了。”戚裕看著手上的定位系統,如實彙報。
“你是說……往臨海那個方向去了?”與南橋高架相反的只有臨海,那裡除了港口,還有一些廢棄回收廠。
“對。”戚裕問,“需要我追過去看看嗎?”
景瑞淵說:“暫時不用,免得打草驚蛇,你先去醫院。”
景恆對戚裕這個秘書還是很信任的,如果景恆睜開眼沒見到戚裕,定然會起疑,到時候恆越集團股東大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