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塵就不同了。”
“你明明從最開始就把證據交給了警察,還大費周章的應我的邀約到我家演一齣戲,故意把賬戶凍結,就是為了讓我坐牢?”
“當然不是。”景瑞淵眼眸冰冷,“你讓小小受委屈了,事情不做絕了,怎麼哄他開心?”
“咔噠”, 玄關的門被開啟,盤腿坐在沙發上的柳塵探頭望過來。
一見是景瑞淵,他立刻跳下沙發, 跑到對方面前。
景瑞淵環住他的腰,與他接了個吻。
一吻結束, 柳塵氣喘吁吁地說:“有點晚了。”
“嗯,聽景越懺悔聽的耳朵要生繭了。”景瑞淵還想親他,將人往懷裡帶了帶,又吻了上去。
漸漸的, 那吻順著唇角慢慢偏移了位置。
感覺到頸間一熱,柳塵輕輕推了下景瑞淵:“好、好了, 你、你跟我講講他都說了些什麼?”
景瑞淵這才鬆開他, 拉著他走到餐廳坐下。
小陽把準備好的飯菜端出來, 識趣地很快下班, 把空間留給夫夫兩。
三個小時前,聖億白色莊園——
景恆被管家扶著坐到了沙發上,一段時間沒見, 他已經瘦的只剩皮包骨了。
旁邊的地上,跪著景越,連續一個多月的躲藏奔逃讓他看起來狼狽不已。
與他們完全相反,景瑞淵衣冠楚楚, 意氣風發,正是人生順遂的時候。
景恆舉起龍骨柺杖,用了最大的力氣敲在景越身上:“道歉!你怎麼敢僱人開車去撞人?瘋了嗎?”
“……對、對不起, 我錯了, 我不應該僱人開車撞你。”
換做以往,景越肯定不可能低頭認錯, 景瑞淵自然不會信他是誠心實意的。然而今天,景恆一讓他道歉,他就說了,還重複了很多遍。
景瑞淵面色冷漠,只想回家見見柳塵。
“既然沒其他事,不奉陪。”景瑞淵要走,景恆立刻叫住他。
“等會兒!我聽說你去競標雲城政府的貨物承包專案?”景恆咳嗽幾聲,“那個專案別做,你新投資的那個旅遊專案不錯,就是跟廣浩合作的那個,這樣,看在景越認錯的份上,那專案掛景越這兒,由他來主持。”
原來是要這個專案啊。
景瑞淵冷笑一聲:“行,你問問廣浩,他要是同意,我沒意見。”
“我只是讓你做專案帶著小越,他總歸要接手我的工作,現在就是歷練一下。”景恆面色不虞。
“新公司的業務跟他有什麼關係嗎?”景瑞淵反問,“還是你希望景越到我的公司工作?但我的公司不收閒人。”
“你!”景恆氣的臉色發青,“總之雲城的那個專案不許再做了,你跟宗家的恩怨我不管,但是別牽連到恆越。”
“我以為你早就知道,我資產被凍結了。”景瑞淵冰冷的視線落在景恆身上。
這人最近精神越來越差,是身體很不行的預兆,竟然連他最近的行蹤都不清楚了。
景恆聽了,兩眼一黑:“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