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
柳塵怎麼可能讓他跑:“老公, 我錯了, 我錯了,別生氣。”
景瑞淵背靠著門,眼神深邃, 看不出什麼情緒。
柳塵卻知道,他只是真的不高興了。
討好似的吻著對方,柳塵求饒:“那你說嘛,怎麼才能原諒我?”
景瑞淵說:“從上次加了微信好友我就想說了, 你這麼在意他到底能不能克服心理障礙可以交給心理醫生,我也幫他找了心理醫生。”
“我知道,我們現在不說他, 你最重要。”柳塵環抱住景瑞淵, “讓我哄哄你吧。”
景瑞淵垂眸:“怎麼哄?”
柳塵沒說話,直接用行動代替了回答。
他蹲下身, 拉下景瑞淵的睡褲,湊上前去。
景瑞淵悶哼一聲,唇線繃緊,看著身下人泛紅的臉和賣力的模樣,良久才問:“從哪兒學的?”
“網、網上……”柳塵第一回做,全憑網上的教學資料,根本不懂什麼技巧,磕磕絆絆也不知道景瑞淵是疼還是舒服,總之格外認真,誓有把影片教學通通實踐一遍的氣勢。
其實他心裡慌得不行,又羞又緊張。
景瑞淵沒再說話,輕輕託著他的後腦勺,在快要釋放之際,正要撤開,柳塵卻抓著他的衣角不放,愣是吃進去了一大半。
“咳咳咳……咳咳……”柳塵被嗆得不行,喉管還火辣辣的,臉上也有點溼。
景瑞淵趕緊抽了幾張紙幫他擦乾淨臉,將人拉起來,命令道:“張嘴。”
柳塵搖頭。
景瑞淵見他不聽話,乾脆鉗著他的下巴,迫使他張開了嘴。
舌頭通紅,腮幫子那兒也有點破皮。
他心疼地嘆了口氣:“好了,過來,擦點藥。”
“那你還生氣嗎?”柳塵輕輕拉著他的手,眼角都是紅的。
“不生氣,能生你什麼氣。”景瑞淵不過是吃醋罷了,“你想跟弓伊說上話,我可以直接帶你去他宿舍。”
“真的?”柳塵瞬間激動。
“只要你別在床上一睜開眼就叫他的名字。”景瑞淵警告似的捏了捏他的後頸,幫他擦藥,“今天沒事在家休息,你嘴裡破了刷牙要是嫌疼就別刷了。”
“但是,都是你的味道。”柳塵伸手,小貓似的撓了下他的掌心。
景瑞淵被撩的差點沒把持住,他深吸幾口氣,才說:“別鬧。”
以前追柳塵的時候,這人就跟小兔子似的,一摸就躲,在一起了反而大膽得很。
“我晚點漱個口再睡個回籠覺。”柳塵真的聽話。
“嗯。”將柳塵服侍好了,景瑞淵又多交代了兩句,才出門上班。
隔天上午,景瑞淵便將柳塵帶到了天際線傳媒的宿舍樓。
“他住在頂層,平時不太出來,有人專門照顧,心理醫生每個禮拜會上門一次。”景瑞淵解釋。
“他這樣多久了?情況有比以前好一點嗎?”柳塵問。
景瑞淵:“半年了,沒有好轉,一直都這樣。”
“半年?!”柳塵一愣,自己穿書到現在也不過才三個月,半年也就意味著弓伊早就被景瑞淵保護起來了,只是一直沒辦法開口作證,所以才託著。
那這麼一算,原文中可真的花費了快兩年的時間。
“他之前都是住在哪裡啊?”
“住在徐同隔壁。”景瑞淵狀似不經意地問,“他沒辦法演戲,你為什麼推薦他?”
“張文賦的侄子就是遭受了性-侵後,產生心理疾病,無法和人交流的,雖然讓他演類似的經歷會傷害到他,但萬一能成……”柳塵補充,“不是故意害他,就是我聽許叔說,弓伊每天固定出門兩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