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瑜乖得很,站在柳塵旁邊還矮一些,看著像個高中生。
兩個人練習了一上午,默契還可以,就是柳塵間或會彈錯幾個音,畢竟他對譜子不如沈瑜那麼熟。
沈瑜都耐心地教了,下午,兩個人又加上唱排了幾遍和聲,效果都不錯。
眼見天色漸黑,柳塵掏出手機找了個角度架好,跟沈瑜說:“我們再排最後一遍,我錄個影片行麼?”
“啊,這個可能要楚楚姐同意。”因為涉及到節目直播內容,按理是不能拍影片的,沈瑜沒辦法決定,所以他很快跑出去把在辦公室的林楚楚叫了過來。
柳塵跟林楚楚說了自己的訴求:“楚楚姐,我拍個影片晚上回去給我先生看,不外發的。”
“給董事長啊,那沒問題,隨便拍。”林楚楚立刻同意,“要不要我幫忙?對著臉拍麼?董事長應該更喜歡看著您吧。”
柳塵哭笑不得:“倒也不用,我來就行。”
他就是單純想分享一下,他覺得景瑞淵應該會喜歡的。
一首歌本來就兩分多鐘,柳塵很快錄完,看了一遍沒什麼問題,心滿意足。
“今天辛苦沈瑜了,耐心地教了我那麼多,也謝謝楚楚姐啦。”柳塵笑著道完謝,陶安就來了。
“走吧,送你回去。”陶安正好下班,現在天際線傳媒的工作步入正軌,景瑞淵在也鎮得住場子,他難得能準時下班。
路上,陶安跟他說:“有個本子,不知道你感不感興趣。”
“什麼型別的?”柳塵問。
“醫生,不過是已經毀了容的心理醫生。”陶安提到“毀容”時,頓了頓,“雖然又是毀容角,對你的外貌有點暴殄天物,不過本子我看了,寫的很不錯。”
“我可以看看,聽起來好像很有趣。”柳塵對角色不挑,只要有挑戰性和多樣性就行,他想當個好演員,而不是一成不變的模板娃娃。
“行,回去我發你郵箱。”
“導演是誰啊?”柳塵好奇地問。
“是個新人,沒作品,這是第一部,前期籌備花了很長時間,贊助也不太夠。”陶安會發現這個本子還是個意外,他並沒有隨時清空郵箱的習慣,相反,他會把所有郵件留著,每個月會騰出半天時間檢查一次,以防有漏掉的工作或合同細節。
這封郵件還是兩個月前發來的,算算時間大概是柳塵第一次上熱搜的時候,那還是他剛演完《太子重生記》裡那個醜太監時,對方大概是看中了他的毀容顏。
陶安本來只是想隨便看看,結果一開啟就停不下來,花了一整夜將劇本看完了。
很吸引人,環環相扣,心理醫生的種種舉動和心理暗示讓人頭皮發麻。
“我有預感,這劇本要是拍的好能拿新人導演獎。”
陶安都這麼說了,柳塵立刻說:“好,回去就發我,我一定認真看!”
同一時間,恆越集團中——
景瑞淵處理完一整天的檔案,正準備收拾東西去聖億白色莊園,辦公室的門倏地被人推開。
“景先生,對不起,我儘量攔了,但是他……”新助理是徐同的徒弟,一個實習生,此時眼中盛著驚恐,生怕被問責。
景瑞淵看見來人,說:“沒事,你去把保安叫過來。”
“好、好的!”實習生趕緊跑了出去。
宗涯臉色陰沉,蒼白的臉此時看著更加病態,彷彿隨時要嚥氣。
“瑞淵哥,你就一定要把事情做得這麼絕嗎?”
“你最擅長的是倒打一耙嗎?”景瑞淵反問,“這幾年你在國外隨便怎麼傳我跟你的謠言,覺得我沒對付你是不忍心?”
“你想多了,浪費時間在無用的人和事上是對生命的浪費,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