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人。
景瑞淵笑笑,將他抱緊:“那借我充充電。”
隔天上午,柳塵睡了個飽覺,坐上車時,身子骨軟的陷在副駕駛。
景瑞淵替他扣好安全帶,問:“腿還疼不疼?”
“還行,有一點,穿的褲子肥,磨不到。”柳塵調侃他,“有的人結婚五個月,連一頓正餐都沒吃過。”
昨晚柳塵怎麼勾這人,這人都紋絲不動,東西都備齊了也只肯用腿。
景瑞淵身形一頓,咬了下他的下唇:“不想折騰你,今天還得出門,你明天又要回劇組,心疼你。”
“你老實交代,是不是對我的腿比對我的人更感興趣?”柳塵開始跟他開玩笑。
景瑞淵捏了下他的臉:“胡鬧。”
“不過,你的腿是很好看,尤其是事後,特別……色。”景瑞淵靠在他耳邊,呼吸灼熱。
柳塵鬧不過他,輕輕將他推開:“好了,恢復正經。”
“嗯。”景瑞淵悶笑了聲,很快驅車出發。
景瑞淵外公的骨灰盒被拿回來後,景瑞淵為他安排了海城公墓最好的墓位,公墓在郊區,平時很清靜,今天是又是中秋節,闔家團圓的日子,公墓附近就更安靜了。
景瑞淵將車停在公墓外的停車場,帶著柳塵登記後走進其中。
今天天氣霧濛濛的,還不見太陽,不過並沒多冷,柳塵穿著一件薄款大衣覺得剛剛好。
將買的菊花擺在墓碑前,柳塵與景瑞淵一起鞠了三躬。
景瑞淵介紹:“外公,這位是我的愛人柳塵,我們結婚快半年了,一起來看看您。”
“外公好,我是柳塵。”柳塵跟著改口。
景瑞淵輕笑著揉了下他的頭,將帶來的墊子鋪在地上,與柳塵盤腿坐下。
“外公以前是個老師,教語文的,兩袖清風,一輩子都在教書育人。”景瑞淵依稀記得,很小的時候,都不怎麼記事,卻記得他母親說外公沒有給她提供一個好的生活條件,讓她在物質上和景恆不配,所以景恆才沒接受他。
哪怕他母親確診了重度抑鬱症,景瑞淵也沒辦法理解和原諒。
“我向來都這麼冷血。”景瑞淵對自己作出評價。
“這不叫冷血,世界上很多人和事根本不值得原諒。”柳塵正色,“就像小偷偷了東西,他說他家裡太窮了,餓了幾天沒吃飯,但也不能取代他偷東西這個事實,健全的四肢和健康的身體,為什麼不試圖找個可以做的工作,要去偷東西呢?”
“你說得對。”
“當然,如果一個人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並且主動且積極的改正,那參考他做錯事的程度,有被諒解的可能,但沒人能說出被諒解需要達到什麼程度,因為每個人心中都有自己的一杆稱。”
“小小真聰明。”景瑞淵誇他。
柳塵拍了下他的手,這人明明都明白這些道理的,乾脆笑道:“哄小孩呢?”
“不是,哄你呢。”
兩個人在墓前又坐了會兒,聊起房子的事。
景瑞淵說:“越城那套房子已經定好買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