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種情況,立馬明白了蘇辰安和這群青年有矛盾,想要勸說一下。
“老傢伙,滾開!”
“張少可是張氏集團的少爺,這海灣墓園就是張少他們家的。”
“我看你也不想幹了吧!”
那名油頭粉面的男子,一看就是張振安的馬前卒。
聽到男子的話,老鄭頭也不再做聲,端著茶杯朝墓園裡面走去!
他和蘇辰安沒什麼關係,只是工作的時候閒聊兩句,他可不想為此丟了工作。
“蘇辰安,你聽到張少的話沒有,你被解僱了。”
看到蘇辰安還在保安室內坐著,油頭粉面的男子繼續咄咄逼人。
“哎!華子,不要這麼說。解僱也要明天才能生效,至少今天他還是我們海灣墓園的保安。”
“他喜歡當保安,就讓他當唄!”
“哈哈!”
張啟強故作大氣攔住了油頭粉面的男子,哈哈大笑著轉身朝商務車走去!
“張啟強,三天後武考見。”
看著一群人準備離去,蘇辰安下定了決心,就算肺癌晚期,他也要去武考現場走一趟。
人活一世,不蒸包子爭口氣!
“哼!廢物!”
“你知道我為什麼特意來一趟墓園嗎?就是想看看你退學幹嘛去了?”
“沒想到,你太讓我失望了,就算知道贏不了我,也沒必要這麼自暴自棄吧!”
張啟強回頭看了一眼蘇辰安,留下一句話,語氣中滿是不屑!
而油頭粉面的華子卻轉過身,朝著蘇辰安方向的地面上吐了一口口水:“呸!就憑你?”
“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鬼樣子,也配和張少搶女人?”
“張少現在已經是二階武者,馬上就要晉升三階武者了,你拿什麼和張少鬥?”
看著一群人慢慢遠去,蘇辰安捏緊了拳頭,指甲都陷進了肉中。
這群人是他的同學,與其說是同學,不如說是仇人!
他的文化成績很好,在整個臨海二武文化考試中不是第一就是第一。
同班的校花孟凌萱為了提高文化成績,經常來找他複習文化課。
而這件事,惹怒了張啟強,因為孟凌萱是張啟強追求的女人。
只不過,孟凌萱從來沒有搭理過張啟強,因為孟凌萱家裡也不差錢。
也就是從那個時候起,張啟強就開始處處針對他。
張啟強有錢有勢,身邊還有一群小弟,他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
無奈,他只能找孟凌萱從中調和。
他和張啟強在第二年立下了武考之約,在武考上見高低。
張啟強在武考中的名次比他高一千名,孟凌萱就答應和張啟強試著交往。
看似是他和張啟強的約定,其實是孟凌萱和張啟強的賭約。
他只不過是被張啟強強行拉進了這場賭約。
那個時候他才明白,他被孟凌萱拿來當擋箭牌了!
其實,他知道,就算沒有患上肺癌,他也比不過張啟強。
他的武道成績,在臨海市一萬多名同齡考生裡屬於中下游的存在。
而張啟強家裡有錢,張氏集團更是臨海市排名前十的集團公司。
有錢人家裡的孩子,從小就開始用藥浴淬體了,不是他這種孤兒能比的。
如果不是因為武道聯盟規定了,十八歲之前根骨不成型不得晉升一階武者,張啟強恐怕早在三年前就晉升一階武者了。
張啟強是壓制著不晉升,他是想晉升也夠不到晉升標準,這就是有錢和沒錢的區別!
而這個賭約,更像是孟凌萱的計謀。
因為,賭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