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也有幾分道理。
她點了點頭,而後故作冷臉,瞪了一眼霍憑景。
直到二人上馬車,打算回府。
趙盈盈迫不及待道:“怎麼樣?我方才是不是配合得很好?”
霍憑景不由得彎唇,嗯了聲:“盈盈配合得真好。”
她以為這扮演遊戲到此為止,沒料到卻一直持續到夜裡。
夜裡,霍憑景仍要讓她扮做兇巴巴的模樣,他便假裝自己對她的命令說一不二。
“那我能讓你去跪搓衣板嗎?”趙盈盈問。
“不能,但盈盈可以讓我……舔……”霍憑景話音未落,被趙盈盈拒絕。
“不行。”
霍憑景笑意更深,勾起她白皙如玉的腳踝,放在手心,道:“盈盈想到哪裡去了,我是說舔它。”
趙盈盈:“……”
她踢了一腳霍憑景的胸口,抱怨道:“你怎麼這麼多花樣?”
霍憑景揉著她的腳心,嗓音沙啞:“嗯?盈盈不喜歡嗎?”
趙盈盈腳心頗為敏|感,感覺到濡溼潮熱的舌尖在她腳心打著轉,一陣陣的酥酥|麻麻,從腳底一直蔓延到腦袋。
“嗯……也喜歡……”她嗓音柔婉如嚶嚀,沒有一點兇巴巴的模樣。
“那盈盈說吧。”霍憑景輕輕啃咬她的小腳趾。
趙盈盈清了清嗓子,道:“霍憑景,我命令你給我舔|腳!”
霍憑景輕笑了聲:“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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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敬之與鄭溪當街爭吵過後,冷著臉回了瑞陽王府。趙婉妍已經回來,知曉此時陳敬之心情不佳,正是需要安慰的時候,便前來求見。
陳敬之本就因為這事心煩,並不想看見她,他摔了一隻杯子,“滾。”
那隻杯子不偏不倚砸在趙婉妍額角,紅彤彤一片,趙婉妍垂著頭,並未見任何委屈之意,只有擔憂與關切:“世子心情不好麼?可否與惜惜說說,惜惜願為世子分憂。”
陳敬之不是故意,見狀心有憐惜:“你怎麼也不躲開?”
趙婉妍笑了笑,道:“奴家以為,世子發洩出來,會開心一些。”
陳敬之心中愈發愧疚,道:“還好麼?來人,請大夫來。”
趙婉妍攔住他:“不用了,世子,不礙事的,世子的心情更重要。世子是為何事煩心?奴家可幫得上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