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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你當是養豬呢?”白文茵知道他是開玩笑,還是被氣得不行。
這男的從小就長了張氣人的嘴。
她知道盛嘉澤必然不會願意娶她,偏就是吃準了她有喜歡的人,對解除這樁婚約更為急迫,就慢悠悠地坐享其成。
“小白,我是為你好。”盛嘉澤望著她鄭重其事地說,“你想啊,要是我出面反對結婚,人家都說是我看不上你,駁的是你的面子。這話換你來說就不一樣了。”
他笑了笑,夾著些懶散和浪蕩的意味:“我名聲就那樣,隨便你怎麼造,把我踩地上都行。”
白文茵看著他,目光微動了動,幾秒後才又開口:“你前段時間不在s市,是不是去……”
“抱歉啊,這個保密。”盛嘉澤笑了笑,明顯不願多說。
白文茵知道,涉及到他工作的事情都是機密。
有時候突然消失個把月都是很正常的事,去了哪,去幹什麼也都不能說。
於是她抿了抿唇,沒再問。
盛嘉澤就是這麼個人。
看上去似乎對什麼都無所謂,紈絝浪蕩得不行,沒有什麼人什麼事能被他放在心裡。
但作為發小的白文茵知道,他只是把在乎的東西藏得很深很深。
那些他深愛並保護著的人民,還有未來不知道何其有幸,能待在他身邊的那個女孩。
許聽夏報的是外語學院,男女比例雖然大致平衡,但他們班女多男少,一個教室裡三分之二是女生。
再有一個帥哥外教,課堂氣氛都比別的班活躍許多。
“我的天吶daniel太帥了吧!他打消了我對西方人的偏見!”
“是的是的嗚,以前我老看不慣那些金髮碧眼的,可他怎麼能長這麼帥?!”
“簡直是我長這麼大見過最帥的男的!進娛樂圈吊打那些小鮮肉老臘肉的好嘛?”曲子璇抱著許聽夏的胳膊問,“夏夏,你說是不是?”
許聽夏漫不經心地點了下頭:“是啊。”
“夏夏你這也太敷衍了。”蕭喃撇了撇嘴。
“是哦。”東北妞呂涵學著曲子璇說話的調調,“感覺夏夏對帥哥美女都不感興趣,她只愛學習。”
曲子璇柔柔地瞪她:“討厭啦,別學我說話。”
“小妞去自習嗎?”蕭喃拍了拍許聽夏的肩膀。
許聽夏點頭:“嗯。”
“幫我佔個座,晚幾分鐘到。”
“好嘞。”
“走了走了,不理她們兩個變態學霸。”呂涵拉著曲子璇往超市跑,“我要去搶西瓜汁!快!”
許聽夏無奈地笑了笑,和蕭喃走到一起,兩個人在路口拐彎去圖書館。
蕭喃要去借兩本書,許聽夏便先去找座位,蕭喃順便也幫她借了想要的資料。
結果許聽夏剛去打了杯水的工夫回來,就看見蕭喃對面的座位上放著一個粉紅色塑膠袋,裡面明顯是一杯奶茶。
她嘴角微微一抽,蕭喃抬起頭聳了聳肩:“沒看見人。”
不然肯定幫她駁回了。
許聽夏翻了翻眼皮,坐下來,把奶茶放到旁邊桌面上,有點生無可戀的模樣。
這狀態已經持續很久了,從軍訓的 (二更)
似乎從高考完那天開始, 她就有一些不對勁。因為那時候表現得不太明顯,他也沒覺得兩人之間發生過什麼令她不愉快的事情,以為是錯覺, 就沒在意。
然而就在他不以為意的這段時間, 他們變得越來越疏遠。
毫不猶豫地從他家搬出去, 卻沒拿走他買給她的任何東西, 以她的性格勉強解釋為正常,雖然無論如何他都覺得不該留下那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