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只是放了一晚上的鞭炮……
當晚。
廠子全部封鎖,開始大清洗,在雪中不少的兄弟開始洗地,換水。
最後上了水泥。
這個廠子直接終年封鎖。
……
七天後。
我、王強、吳家兄弟、螞蚱、陶淵明、老虎、二子、麻花、寧宇。
站在墓地前。
看著墓碑上的黑白照片。
上邊是王燕那勾人的狐狸眼,她彷彿在看著我,嘴角帶著笑容。
我把一束玫瑰花放在了她的墓碑前。
蹲下身子,手中拿著那枚釦子。
“姐,我花了大價錢給你找的墓地,王建軍說這裡風水好,不管多錢,給你拿下了,算不算弟弟給你的一個禮物?”
我看著上邊的照片。
最後苦笑道:“這他媽的叫啥禮物,活著沒用著,死了想起來送了,哄鬼呢!”
我點燃一根菸。
戴上了墨鏡。
“反正……這花算禮物不,人家都說玫瑰花象徵愛情,你不是最後說,你有過?我就想著,送你個花,就當咱談過,你看行不?”
此時我全然不知道自己眼淚已經流了下來。
“不說話啊,那就是預設了啊,你算我前女友,阿嬌算我現女友,你可別爬出來打我啊,怪嚇人的,我走了,有空看你!”
說著我站起身子。
擦了一把淚。
長出一口氣,恢復了下心情。
我沒有忘記阿嬌是我女友。
但王燕三十多年,都是在追求一個從未擁有過的愛情,為了那個男人是這樣。
為了我,依舊是這樣。
紅顏薄命嘛。
一個已死的人,給個安慰,就當……我們有過愛情。
給她一個完美的句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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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較真呢?
螞蚱對著墓碑說道:“那燕姐,我們以後就叫你嫂子了啊,嗨!餃子好吃,嫂子也好玩!”
我對著螞蚱褲襠打了一下。
螞蚱馬上躲開,一臉無奈的笑了笑。
我知道他不是在故意冒犯。
螞蚱唯一嘗過王燕手藝的,是在我家小院子裡吃的餃子。
我轉頭看向山下。
風景秀麗。
登高望遠。
“走!”
我說了一個字,往前走去,身後兄弟們都跟了上來。
一路下山。
回到了車子裡。
王強和我一輛車,開著王燕送的奧迪。
我看著這輛車。
摸了摸。
最後對王強說道:“這車給我裱起來吧,過些天和我再買輛。”
原本是準備換車的。
事故車不想用。
但現在王燕不在了。
我想留個紀念。
王強點頭,也戴上了墨鏡,出口問道:“江哥,這幾天一直忙乎燕……大嫂的事,咱們紅門很多堂口也沒設定,怎麼接手,怎麼分配都沒安排,今天要不要安排一下,老這樣……”
“正事我忘不了,現在就去總部,安排一下,聯絡所有兄弟,靜夜堂總部開會。”
我發動了車子。
隨後往總部開去。
現在還沒有紅門的總部,先湊合一下。
這次開會,確定一下總部,各個分堂的人手問題,還有D市勢力分佈。
紅門的規矩。
等等,事情很多。
有的人死了,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