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的毛頭小子,情緒控制做不到收放自如。
心裡默唸。
我要成長,磨鍊,磨鍊……
魏宏可以做到秒變臉。
我也可以!
給自己洗腦過後,我重新坐到椅子上。
拿起了筷子。
我對著蔣教授問道:“蔣教授,您對這尿毒症有沒有研究?”
蔣教授這才說了話,之前就和巨嬰一樣,說話辦事都有助理。
“尿毒症其實不是一個獨立疾病,而是各種晚期腎病共有的一組臨床綜合症,是進行性慢性腎功能衰竭終末階段,在此階段,除水電解質紊亂、酸鹼平衡失調外,代謝產物在體內大量蓄積導致出現消化道、心、肺、神經、肌肉、面板、血液等全身中毒症狀。”
我聽也聽不懂。
但還是問道:“那這個能治好不?”
當時我是真的不懂。
只知道是個大病。
根本沒啥概念。
“這個怎麼說呢,目前沒有治好的先例,算是絕症。”
這話一出。
我愣在那裡,吃飯的筷子都不動了。
絕症。
是要死人的。
老虎此時也是眼淚打轉,別過了頭。
顯然他是知道尿毒症治不好。
只是抱有希望。
見我們這樣。
蔣教授又說道:“治療也可以活很久,它和癌症這種又不一樣,癌細胞擴散的話,沒法控制,就是化療也是減緩速度罷了,而尿毒症我有很多可以控制的先例,當然……”
“具體怎麼治療,那是要看病人的情況,早期的話,我們會糾正水、電解質代謝和酸鹼平衡紊亂,控制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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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重的話,就需要手術了,將腎臟作為移植物在兩個個體間進行的移植,腎移植可使慢性腎臟患者脫離透析治療的痛苦,並能改善生活質量,目前被公認為是治療尿毒症的最佳治療方法。”
老虎眼淚已經滴落。
他哽咽的問道:“那其他尿毒症患者能活多久……”
蔣教授說道:“我聽章賓說過一嘴,是個小朋友吧?”
“是,7歲半。”
說到這個年齡,老虎更是泣不成聲。
蔣教授說道:“不用這麼悲觀,積極治療的話,年老體衰的,也能存活十年左右,年輕的生命,在國外有存活四五十年的都有,具體還是要看病人後才能定奪。”
四五十就是很好的結局了。
不是那麼的讓人難以接受。
我舉起杯子說道:“蔣教授,我們是粗人,剛剛可能多有得罪,但是希望您看在孩子還小的份上,一定要盡力救治,這孩子還小,還沒在這個世界好好的體驗,拜託了!”
蔣教授看著我,舉起了蘇打水。
我一飲而盡!
直接一杯白酒下肚。
這時候劉助理說道:“小江啊,你這態度我就看你順眼多了,先吃飯!”
“這麼說吧,我和蔣教授只需要兩天,確定治療方案後,就可以在當地醫治,加上我們那邊還有一個重要的會議,有很多領導,沒法缺席,現在懂了吧?”
小江就小江吧。
只要能給老虎這個兄弟的孩子看病,認個小,沒啥。
而且我之所以態度轉變,是剛剛蔣教授說的一番話,看的出來,他確實有東西在身,也十分專業。
至於這個劉助理。
算了,眼不見心不煩,我低頭吃飯。
一會就去醫院見一下老虎的前妻和孩子。
我是這麼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