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著說道:“這話說的,沒事咱哥倆還不能散步了?”
小白無聲一笑。
走了一段距離。
小白微微皺眉:“是不是有人偷獵?”
我倒是有點意外。
小白咋知道的。
那幫偷獵的人都走了。
我如實說道:“早上剛來的時候,碰到一夥偷獵的隊伍,那櫻花女人也是那時候救下的,你咋看出來的?”
小白指著不遠處的幾個看似不起眼的樹枝。
看似不起眼。
但不是真正的不起眼。
上邊有些地方很是尖銳,可能一個不小心,就被刺傷了。
“我八歲的時候,我爸就不在了,我只有我爸在我五六歲時候的記憶,他很喜歡打獵,那種陷阱,就是抓野生動物的,不過他那會抓一些野兔野雞啥的。”
原來是小白懂陷阱啊。
怪不得。
要不說術業有專攻呢。
我這種外行看去。
就是個戈壁灘的木棍而已,根本不知道那是陷阱。
我遞給小白一根菸。
兩個人抽了起來。
說起他父親。
周圍也沒有其他人,我便是出口問道:“你爸……真在金三角?”
小白吐出一口煙。
“誰知道呢,反正那老傢伙是這麼和我說的,我八歲後就再也沒見過,我哪知道他到底活著沒。”
我點頭。
隨後笑道:“有沒有想過去找他?”
一聽這話。
小白無奈擺手。
“他都給我丟下了,找了幹啥,賤兮兮的告訴他,我需要這個爹?”
對於小白的性格。
這麼多年了。
那是比誰都清楚,他對誰都很淡漠。
但我覺得淡漠是一種偽裝。
真的沒感情的人。
他也不會一直跟著我這麼久。
只是原生家庭對小白的影響已經是根深蒂固了。
導致他性格就這麼獨來獨往的樣子。
我嘆氣說道:“我們下一站敦煌,在過去就是新江了,邊境地區,你說會不會碰到你爸?”
“碰到就碰到唄,無所謂。”
小白依舊沒有情緒波動。
見狀我也不好再說什麼。
很快。
我們兩人的煙便是抽完了。
站在沙漠上一直看向遠方。
各自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也是終於把這陶大軍師給等來了。
陶淵明本就是個文人。
這一天一夜的不停的折騰,給這小子累夠嗆。
眼睛裡都是紅血絲。
走路也沒啥精神。
來到我們身邊的時候,那更是無精打采的。
“下次這種活,你最好讓候佳成去,我是真幹不了這活,現在感覺身體都虛了。”
陶淵明直接坐在了沙地上。
一副隨時要沒了的樣子。
我笑著問道:“事情辦完了?龔長生怎麼說?”
“能咋說,被迫同意了唄,我個上了點軟硬兼施,給了一筆好處費,這錢一拿,他就是咱們一條繩子的螞蚱,跑不了的!”
我點頭。
陶淵明雙手撐在後邊,前邊躺平問道:“江哥不愧是大龍頭啊,你都知道咱們近期進不了市區,買了這麼多資源物資?”
“瞎猜唄,具體咋回事,說說。”
我看著陶淵明問道。
他想了一下。
隨後坐起身子正色說道:“電話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