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記得螞蚱因為面板不好,眼角前兩年就有魚尾紋了。
這汪財就好像年輕版的螞蚱一樣。
我長出一口。
“這世界上,真有長相一樣的人,還正好讓咱們撞了?”
聽到這話。
陶淵明出口說道:“其實有種效應,叫摩爾效應,不同的事物在不同的維度,出現相同情況,會在另一個維度……”
“收了神通吧,我聽不懂。”
我直接皺眉打斷。
隨後拿著身份證走到了旺財身邊。
“本地人?”
聽到我的問話。
汪財馬上點頭:“是的大哥,從小沒出過蘭洲一步。”
“說個本地話。”
我似乎還不死心,就這麼直直的看著對方。
他馬上用蘭洲方言說道:“大哥,你要聽什麼……”
因為我不會蘭洲話。
但是一聽就知道他不是d市人。
而且d市人說普通話,方言味道很重,有個專業名稱:同普話。
這人沒有d市口音。
只能說塞北口音是有的,畢竟蘭洲也在塞北。
我現在基本確定。
這人和螞蚱沒啥關係。
我眼神深深的看著他,沒有說話。
而這汪財似乎有點被我看心虛了。
“大哥,我求求你了,我真的不敢訛人,是我活該被打,活該被撞了你們的車,我該死……”
看著這張臉如此卑微。
如此德行。
我也是心中一團怒火。
在不同的城市,有一個人打打殺殺,紅門堂主,另一個長相一樣的人,這副德行,跪地求饒?
我把身份證丟在他面前的地上。
他馬上收了起來。
我對著麻花抬手。
麻花馬上把旁邊那被幹在地上頭戴男的鋼管遞給了我。
我接了過來。
用力一抖。
鋼管瞬間旋轉起來,接著被我一把抓住。
當初在有道的時候。
就是拿鋼管和搞把多,所以還是很熟練的。
我定住鋼管在空中。
緩緩抬手。
“大哥!大哥!我真的錯了,我求你了,你別打我了,我求求你了大哥!”
說著開始磕頭了!
我見狀更是怒從心起。
恨不得弄死這個窩囊廢!
我咬著牙說道:“拿著。”
汪財看著我,一臉不解:“大哥,你這是嫌打的不痛快,要對打嗎,可是我不敢打你,你直接來吧,大哥,我真的錯了……”
“拿著!!!”
我眼睛瞬間爆出。
牙齒咬的噔噔作響!
汪財被我嚇的身子一個哆嗦,慌張的接過棍子。
拿的還是棍子中間。
顯然完全沒打過架,手也在顫抖。
“大哥,你到底要幹啥啊……”
說著眼淚就滴落了下來。
我頭微微撇了一下:“打他。”
汪財再次一愣,隨後一把扔在地上。
“咣噹!”
“大哥!我不敢打啊,大哥,我求你了,你放了我好不好?”
他扔掉手中的鋼管後。
就一把拉著我的胳膊。
“大哥,我求你了好不好,你就讓我走吧……”
我一把推開他。
指著他問道:“你怕什麼呢?大家都是人啊,一個腦袋兩個胳膊,兩條腿,你怕什麼呢?”
見我這麼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