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走的步履蹣跚。
“這個趙秀,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說她。”袁軍撓著頭說道:“她就好像是活在自己世界裡的人,從不看看這個世界早就不是她認識的那個世界了。”
邵老輕輕說道:“這不是她個人的錯。世界變化的很快,或許這個女人根本一輩子都沒有走出去村子過,這是她第一次出來,這個世界有太多她不理解的事情了。只是她如果要纏上王葉丹,王葉丹以後的日子就不好過了。”
“是啊。”徐一曼也說道:“簡單接觸下來,我覺得王葉丹還是比較又教養的。”
“有教養不代表不會殺人。”邵老說道:“還是驗證一下吧,在盧本跳下去的那一段時間,他有沒有聯絡王葉丹,這都不得而知。不過還是那句話,想要驗證王葉丹有沒有說謊很簡單,只需要去看看監控就好。”
“你怎麼看?”邵老看向了江河。
江河開口說道:“我覺得應該和王葉丹沒有關係,而和犯罪顧問有很大的關係。不論怎樣簡單的案件,一扯上他,總讓人有些覺得不知道下一刻會發生什麼。就好像上一個案子,犯罪顧問基本上沒有插手。”
“是。”邵老點了點頭:“犯罪顧問就住在火葬場,張海濤掏屍,他是不可能不知道的。”
說罷,邵老拾級而上:“都回去睡覺,明天先去王葉丹的學校看看吧,犯罪顧問找到他,應該不是一時片刻的事情,應該觀察了很長時間了。想要弄清楚他要做什麼,還不得不讓他牽著鼻子走,這種事情,實在是讓人不好受啊。”
回到了宿舍之中,江河躺在床上,卻是怎麼也睡不著。他滿腦子都是王超,滿腦子都是犯罪顧問。江河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見到王超,見到徐一曼的時候,算一算已經有兩年了。
對於江河來說,超憶症讓江河完全沒有時間感,即便是十歲發生的事情,江河也能想起所有的細節來,就真的好像是在昨天發生的事情一樣。可是想到王超的時候,江河不覺得又感覺到了一種遙遠感,似乎他已經走了很長時間了。
這是江河第一次有這種感覺。這個時候,江河忽然明白了一件事情。之前徐一曼邵老都曾經說過,有的時候他們很羨慕江河沒有感情,或者說找不到自己的感情,因為這樣,就不會感到悲傷。
可他們不知道,沒有悲傷也就不會有快樂,那才是對一個人來說,真正折磨的事情。
江河從自己的衣服裡掏出了一個煙盒來,那是在王超的家裡發現的,煙盒裡只剩下了兩根香菸。其實煙盒中一共有三根,在王超下葬的那一天,江河抽了一根。
那是江河第一次抽菸。
“你應該給她打個電話。”王超的話在江河的耳邊響起。
江河拿出了自己的手機,撥通了水新蘭的電話。
“喂?”聽到了江河的電話,水新蘭還是很興奮:“你怎麼給我打電話了。”
“你在家裡怎麼樣?”江河問道。
“挺好的啊。”水新蘭說道:“最近準備考試了,都在家裡複習呢,你呢,半個月沒有回來了,案子查的怎麼樣了?”
“還好。”江河說道。
頓了頓,江河又說道:“那你好好複習,注意點身邊的情況。”
“哈哈,我還能丟了不成?”水新蘭很俏皮。
“那就好。”江河說道:“掛了,你好好複習吧。”
不等水新蘭再說些什麼,江河就結束通話了電話,通話時間實在太短。
水新蘭看著手裡的手機,心中卻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第二天一大早,專案組的成員就早早的起來,邵老帶著眾人準備去龍城市大學大二財務管理專業調查調查了。二代犯罪顧問想要對一個人下手,總會觀察很長的時間,說不準宿舍的同學會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