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一地,這詭異的感覺讓袁軍渾身都不自在:“江河,江河你沒什麼事情吧?”
江河一邊託著人頭往過走,一邊說道:“不用害怕,並不是什麼鬼,只是一顆人頭而已。”
凌晨四點,感受著夏日凌晨輕輕吹來的涼風,就好像是有一隻只的小手拂過了你的肌膚。空地上滿是貼著符咒的墓碑,就好像是在封印著地下一個個呼之欲出的惡鬼。淡淡的月光下,袁軍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這個男人,他的手裡託著一顆人頭。
袁軍覺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出來了,可是面前的這個江河,似乎一點都不害怕。
“只是一顆人頭而已。”
這句話從江河的嘴裡說出來,就好像說“這是一杯奶茶,這是一個西瓜”一樣普通。
“你,你不害怕麼?”袁軍問道。
江河搖了搖頭:“害怕同類的死亡是大多數高等動物都會產生的感覺,可人頭不過是死人身體上的一部分而已,就好像是餐桌上的一條紅燒魚,一整隻烤全羊一樣,如果你不害怕紅燒魚烤全羊的話,你也不應該害怕這顆人頭。”
袁軍的確不害怕紅燒魚和烤全羊,但是聽到了江河的話之後,他決定再也不吃紅燒魚和烤全羊了。
兩人說話的時候,突然聽到周圍的玉米地中傳來了“撲簌簌”的聲音,周圍的玉米田突然搖晃了起來,不一會兒,四面八方都冒出了人來,一個個的光斑像是籠子裡的小鳥一樣飛了出來。
江河與袁軍看去,那一個個光斑的背後,正是一個個拿著手電筒的村民。比起警用手電筒來,村民們的手電筒亮度自然是低了不少,但是幾十個光斑照在人的臉上,依舊讓袁軍和江河都睜不開眼。
而那些光斑逐漸的匯合,最終都照射~到了江河手中的那一顆人頭上!
“人頭。”
“怎麼會在這裡。”
“發生什麼事情了。”
“她!”
在看到了這顆人頭之後,村民們的議論聲嗡嗡的傳了出來,像是一隻只在耳邊飛舞著的蚊子。這些村民手上依舊拿著之前的工具,可沒有一個人敢上來的,江河關上了自己的手電筒,用手當著刺眼的光芒,眯著眼睛看著這群人。
“都他~媽~的別吵了。”李三漢的聲音傳了出來。
一聲爆喝之下,村民都安靜了下來。
李三漢緩緩的走到了江河的面前,看著江河手上的這一顆人頭說道:“你殺人了?”
江河搖了搖頭,對著李三漢說道:“我並沒有殺人,你們自己看,這顆人頭死去已經有一段時間了,而我們今天才來到村子裡,也就是說,殺死這個人的應該是你們村子的村民,不信你們自己去看。”
說著,江河把這顆人頭遞給了李三漢。
李三漢並沒有把人頭接在手裡,而是用手將人頭披散下來的頭髮撥到了人頭的耳朵後面去,仔細辨認之下,李三漢的臉色突然就變的鐵青了起來。
剛才由於頭髮的遮擋,還看不清這一顆頭顱的臉,但是現在,眾人看了一個清清楚楚。
所有人都靜若寒蟬。
這一顆人頭就靜靜的被江河抓在手中。
李三漢回頭對一個村民說道:“二麻子,快去請老高。”
二麻子點了點頭,扭頭就順著玉米地往外面跑去。
恍惚間,又有幾個人從玉米地裡跑了出來,原來是邵老帶著王超徐一曼以及二蛋等人出現了。
“怎麼回事?”邵老開口問道。
李三漢也知道邵老是這群人的領導,他走向了邵老,開口說道:“你的學生,大半夜的不睡覺,在墳地裡找了一顆人頭出來。”
邵老皺起了眉頭,幾步走到了江河的面前。
徐一曼此刻也在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