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愛逞強。”趙文靜紅著眼睛,扭頭對幾個人說道:“從小他就逞強,別的小孩子都爬不上的樹,他偏偏要爬上去,就算是摔了也要繼續。初中的時候追小偷,被人家幾個人打了還撒手不放。學習成績不好,高中的時候卻偏偏要考警校。他就是這樣一個人,他想要做的事情沒有人能攔住,就是豁出命去也要做到。”
趙文靜一邊拉著王超的手,一邊絮絮叨叨的講述王超的事情。
她其實不是說給別人聽的,她是說給昏迷著的王超聽的,也是說給自己的聽的。
“那我們先行離開了。”邵老看了看趙文靜,思索了片刻還是說道:“好好照顧他,費用方面的事情你放心,這是我們能夠做的最微弱的事情了。”
說著,幾個人離開了病房。
透過病房的窗戶玻璃看去,趙文靜依舊在嘟嘟囔囔的說些什麼,說給王超,也說給自己聽。
江河打了一輛計程車,在回家的路上,不論計程車司機怎麼搭話,他都閉口不言。而這和平常的江河判若兩人,平常的江河一定會很樂意和計程車司機辯駁一番,江河不知道自己這到底是怎麼了,他有一種說不明白的感覺。
當江河從計程車上下來,準備從外面的樓梯走上二樓的時候,正好遇到了水新蘭和他的男朋友從屋子中~出來。
“大叔?”水新蘭看到了江河心中還是很激動的。
“嗯?”江河回過了頭:“怎麼了?”
“沒怎麼就不能喊喊你了麼?”水新蘭說道。
“可以。”江河回答。
水新蘭冷哼了一聲:“你還是那麼不解風情。”
江河看了看水新蘭和其身邊的男朋友,一邊頭也不回的往二樓走去,一邊說道:“祝你們吃西餐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