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難以分辨。
懷骨卻搖頭說:“以你所言,明真鑑是難得的寶器,哪裡是隨手就能摔爛的呢?若我有這樣的修為,又豈會被你拎著脖子險些掐死?”
“啊……這……”東源一聽,頓時有些懵了,不知如何回應。
東源此刻有些不知所措,只好扭頭看向九青尋求幫助。
卻見九青正在大吃燻魚,一點兒沒有要介入這場紛爭的意思。
東源忍不住跺腳道:“九青前輩,您倒是說句話啊!明明是您叫我來的!”
九青只好抬起頭,舔了舔嘴和爪子,淡聲說:“這事情不能急!好歹等懷骨做完晚飯再談嘛。”
聽得這話,東源好好一個五官端正的俊美男仙都快被氣得鼻眼歪斜疑似中風了。
懷骨眼尾發紅,臉頰卻是一片雪色,淡淡低頭,說道:“嗯,廚房這兒也亂了,還請兩位狐君以及貴客先出去,容我收拾收拾。”
九青聞言,叼著剩下半條魚就出去了。
東源氣呼呼地跟著走出去。
狐子七卻要陪懷骨一起收拾,懷骨再三拒絕,狐子七才離開了廚房,回到廳子裡。
東源看見狐子七出來,忍不住說道:“你還真的信他,不信我?”
狐子七嘆道:“東源兄,不是我不信你,而是我不能不信他。”
這話東源理解不了,腦子被幹燒,一把子愣住了。
狐子七趁機迅速轉移話題,又跟東源談起一些無傷大雅的閒話。
東源雖然氣悶,但也仍好聲好氣地和狐子七談話。
談了不知過去多久,狐子七彷彿有些不安,只說:“怎麼這麼久了,也不見懷骨出來呢?我去廚房看看他。”
說罷,也未等東源和九青回應,狐子七就起身往廚房去了。
東源剛剛稍微平息的怒火又騰的一下燒起來而來:“他就這麼惦記著那個居心不良的邪異嗎?”
九青笑笑,勸東源說:“彆氣嘛。氣急傷身啊。”
東源看九青如此淡定,滿臉不解:“不是啊,前輩,明明是你讓我來辨認懷骨的來歷的,又是你自己說擔心懷骨會對小七不利。怎麼一晚上過去,你的態度就變化這麼大了呢?”
九青便說道:“因為我這一上午,看到小七這形容,已經明白了,你難道不明白嗎?”
“明白什麼?”東源越發迷糊了。
九青便說:“小七已經是發了花痴了。”
“發花痴……”東源身為神仙,對這病症頗感陌生。
九青也不解釋,笑著搖頭:“莫說是現在無憑無據的,就是你有本事把懷骨打回原形,當著小七的面叫懷骨露出無心白骨的邪異本相,小七也還是會護著他的。”
東源一下子心都碎了:“他……這麼說來,他已經戀上了那個邪異了。”
九青頷首:“是啊。”
東源越發酸澀:“那我……我就無望了?”
九青笑道:“你才認得小七多久呢?怎麼就一副情深義重的樣子?我看你也是圖他的美色,一時心裡喜歡,待下回看了另一個美人,就也會愛上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