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瑤,滿眼希冀:“就沒有別的法子了?”
“讓你舅父派人殺了他?”皇后替史瑤說,“你認為這種事能瞞得住你父皇?再說,你舅父也做不出這種事來。”
史瑤忙說:“不能殺,不能殺他。兒媳聽殿下的意思,父皇把欒大當成能通神的人,一旦欒大出點什麼事,哪怕要掘地三尺,父皇也得把殺人者翻出來。”
“太子妃說得對。”衛長說她不想嫁給欒大,皇后就考慮過能不能把欒大殺了,可她一想到皇帝,就不敢動欒大,才忍不住跟衛長一起哭。
衛長一見皇后贊同史瑤的話,很不甘心,“只能用巫蠱之術?”
“我剛才說了,阿姊可以不用。”皇后不想把大將軍衛青和太子劉據牽扯進去,史瑤又何嘗不是。再說了,一個欒大也用不著大將軍或者太子出手,“這個法子最穩妥,一兩個人就能辦好。即便是父皇覺得有人陷害欒大,把長安城翻個底朝天,也不見得能找到埋東西的人。”
皇后微微頷首,轉向衛長,“法子有了,用不用全看你。”衛長不是小孩子,她兒子都六歲了。自打駙馬病逝,她婆母也就是她姑母平陽長公主嫁給大將軍衛青,整個平陽侯府的人都聽衛長的,衛長身邊能用的人遠比皇后多,“你父皇把日子定在月底,不能讓廷尉看出東西是新埋的,你這兩天就得使人把東西埋好。”
衛長眉頭緊鎖:“就算兒臣用這種法子,那東西上寫誰的名和生辰八字?”
“寫我的。”史瑤接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