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無能為力。
劉徹便讓兒寬的家人和他的侍從出去,然後對兒寬說他打算立四郎為太孫。
兒寬掙扎著起來對劉徹說,應當立嫡長子。
劉徹扶著他,對他說大郎不願意,不是他不立。兒寬想到東宮的三個嫡子都入虎賁軍,又發現三郎一點也不意外,也不再勸劉徹。
三郎面上不意外,心卻提到嗓子眼。他們兄弟三人雖然曾對劉徹說,希望劉徹立四郎為太孫。自四郎出生,劉徹再也沒提過此事,他們很擔心劉徹有別的想法。現在見劉徹同一個將死之人這樣說,三郎算是放心下來。不過,三郎回去誰也沒說。
兩個月後,也是兄弟三人加入虎賁軍的第四個月,兒寬去了。朝廷也收到趙破奴沒死,是被匈奴抓去的訊息。讓劉徹比較欣慰的是,全軍覆沒,趙破奴逃回來也會遭到嚴懲,趙破奴與其子趙安國依然沒有投降。
三郎雖然知道歷史,親耳聽到趙破奴沒有降,對其有些好感,打算後年出兵攻打匈奴的時候順便去救他。不過,這麼說就遠了。
過了臘八,虎賁軍就停止訓練,三兄弟便和往常一樣每天去長信宮上課,一直上到十二月二十二日。
二十三日,兄弟三人睡到巳時才起來,起來後用了飯就命侍從備車,經過長秋殿接上四郎,兄弟四人直奔城外。
冰天雪地,太子也沒出去,聽到車輪聲越來越遠,問史瑤,“他們幹什麼去?”
“二弟得子,早幾天就滿月了,他們過去看看。”史瑤道,“也順便去博望苑看看二郎的木器賣多少錢,夠不夠他在東市買兩間鋪子。”
太子:“他們也不嫌冷。”
“小孩火氣旺,只會嫌熱。”史瑤道,“殿下,海東青有訊息嗎?”
太子:“暫時沒有。說起這個,孤突然想到一件事,父皇打算年後派幾位將軍領兵前往邊塞駐守,我感覺明年匈奴不會再來。”
“匈奴只怕舅父。”史瑤道,“匈奴看到咱們增兵,只會認為咱們怕了他們。城門大開,他們反倒不敢進來。”
太子:“不會吧?”
“極有可能。”
太子猛然起身:“孤現在就去找父皇。””
“找父皇也沒用,父皇可不敢拿滿城百姓的性命賭。”史瑤道,“依妾身之見,不如提醒前往邊塞的將軍小心防範,不能因為增兵就疏忽大意。”
太子坐下來:“孤記下了。還有嗎?”
史瑤搖搖頭。
太子往史瑤身邊移一下,小聲問,“你家鄉有沒有什麼神兵利器?”
“殿下,妾身死前還是一名學生,有也沒機會接觸啊。”史瑤道。
太子嗤一聲:“這話連二郎都不信,也就騙騙四郎。你覺得孤會信嗎?”
史瑤笑道:“殿下不信也沒辦法,妾身確實不知。不過,妾身在書上見過不少,但這裡的鐵匠做不出來。”
“你說得對。”太子忽然想到史瑤家鄉的車一個時辰能跑三四百里,“你家鄉不屑用的兵器呢?”
史瑤:“妾身家鄉的兵器和這邊的完全不一樣。”
“沒有刀和劍?”太子問。
史瑤:“有啊。多是遊戲時用的。”想到三郎可能知道,“妾身家鄉兵器多,容妾身慢慢想想可能會想起來。如果真能想起來,妾身就讓二郎先做用木頭做出來。”
“需要什麼就命聞筆採買。”太子道。
史瑤:“妾身知道了。”透過半開的門看到天空陰沉沉的,“今晚可能會下大雪,明天冰又得結三尺厚。”
“立春後就暖和了。”太子道。
史瑤:“妾身想在臥室和書房內砌一個火炕,再在長信宮書房裡砌一個,以後殿下坐在炕上處理事務,就不用擔心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