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都不如,嗚嗚嗚……”
史瑤好氣又想笑:“不是昏君不好嗎?難得你想當昏君?”
“當昏君母親一定知道孩兒啊。”二郎道。
史瑤服了,轉向三郎,“你二哥上輩子是誰?”
“母親真沒聽說過木匠皇帝?”三郎有些不信,“他做的木器挺有名的。”
史瑤:“也許知道,但是我死之前幾年工作很忙,忘了。”
“母親上輩子果然不止十六歲。”大郎道。
史瑤臉色微變,“別想岔開話題,三郎你說。”
“母親知道朱由檢,也就是崇禎皇帝?”三郎道,“他就是崇禎同父異母的兄長。”
史瑤:“我知道崇禎。”
“母親知道孩兒以前的弟弟?”二郎睜大眼,“那母親都不知道孩兒?嗚嗚……嗚嗚嗚嗚……”
史瑤心累,“你再哭,我陪你哭了啊。”
哭聲戛然而止。二郎默默流淚。
史瑤拿起汗巾,給他擦乾淨,“我不知道你是誰不好嗎?你想怎麼說都行。”
“三郎知道啊。”二郎道,“孩兒不敢騙母親啊。”
史瑤:“你已經騙了我七年。”
“好像是的。”二郎說著,忽然想到,“孩兒擔心了七年,到頭來是白擔心了,哇嗚……”
大郎腦殼痛:“你沒完了是吧?真當自己七歲呢?還吃不吃了?”
“我都這麼難過了,你……”二郎突然想到,“母親知道大兄以前是誰嗎?”
史瑤想也沒想,“是個將軍——”猛然看向大郎,大郎臉色驟變,“你也是皇帝?!”
“我不是!”
母子兩人同時開口。
史瑤張了張嘴,好一會兒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你真是皇帝?”
“不是!”大郎瞪一眼二郎,我一定要打死你個蠢貨!
二郎嚇得往史瑤懷裡縮,怯怯地說:“我沒講。”
“大郎是哪朝的皇帝?”史瑤問道,“等等,這麼說來你們仨都是皇帝?三郎是明君,二郎說他是昏君,你該不會是暴君吧?”
大郎渾身一震。
史瑤瞠目結舌,想問他是誰,猛然想到大郎曾提到高句麗,流求,試探著說:“寒鴉飛數點,流水繞孤村。斜陽欲落處,一望黯消魂。這首詩是你以前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