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人,發現這倆小夥子長得其實還真不錯,兩個那麼大的帥哥進來,她剛剛居然只顧著看胡桃花,都沒注意到他倆。
只是說話的那個人,眉角有疤,另一個不說話的,眼神桀驁不馴,看起來就不像是正經人。
對方還想搭話,但林向南覺得他倆不像好人,自顧自的吃起了面。
等吃完了飯,她就被胡桃花帶著一起走,做了她的小尾巴。
看他們三個走在一起,刀疤男尷尬的拍了拍自己的嘴,一臉後悔,“我怎麼沒注意她們仨是一起的呢?”
他的同伴忍不住笑了,“傻逼玩意兒。你沒看見這女孩雖然吃的是面,但人家的澆頭是紅燒肉和青椒肉絲嗎?”
“丟人了!你也不提醒提醒我!怪不得你一句話都不說。”
“我不是在底下踩了你兩腳嗎?”
“誰知道你是這個意思。我還以為在鼓勵我跟漂亮姑娘搭話呢。你也不知道出個聲。”
“還出聲?相親那女同志,我認識,吃麵的那女孩,我也面熟。到時候人家認出我來了,尷尬的就是我了。”
任憑他們在背後嘀咕,林向南她們已經走遠了。
胡桃花對這個相親物件很滿意,那相親物件也很知趣,主動送她們回家。
“先把我表妹送回去吧。”
把林向南送走,他們才好意思說其他的話。林向南在的時候,兩個人都挺不好意思的。
熱鬧看夠了,林向南也不想繼續打擾他們,所以回家的時候,她抄的是近路。
那條巷子偏僻,平時走的人少,今天好巧不巧,她們剛走近這個巷子,就在角落裡看到了一個血流了滿地,臉色慘白,安靜得像是屍體的人。
林向南三人立刻就被嚇得呆住,連空氣都變得安靜起來。
‘哐當’一聲,不知道從哪兒傳來的聲音,像是兩把刀在碰撞,聽的人汗毛都立了起來。
胡桃花聲音顫抖,“我好害怕……”
她話還沒說完,她那很滿意的相親物件,丟下她們兩個女同志,連滾帶爬的跑了。
胡桃花收起了臉上的嬌羞,罵罵咧咧了起來,“窩囊玩意兒。咱們三個人,我還不信那殺人犯敢我們動刀子。”
罵完,她也拉著林向南開跑。
“表姐,你不是說不怕嗎?”
“先前是不怕。但現在不是隻剩我們兩個女同志了嗎?”
等跑出了那條巷子,林向南才稍稍鬆了口氣,拉著胡桃花去公安局報案。
帶著值班的公安去了現場,又錄了口供,林向南才回到家。
她本來以為這事兒就到此為止,剩下的交給公安就行,誰知道第二天還有公安跑到她家來問情況。
來的還是個熟人,就是昨天吃麵遇上的那個眉角有疤的那個。
再次見面,林向南一聲‘疤哥’脫口而出。
‘噗嗤’一聲,對方直接笑了。
“別,我是公安,不是道上混的。你叫我馬平川就好。這次來,是想向你瞭解一些情況。”
林向南疑惑:“昨天的事還沒查清楚?”
“哪有那麼快。受害人昨晚上搶救無效死亡了,我們現在正在排查受害人的人際交往。”
“那你怎麼找到我身上來了。該說的我昨天都說了。”林向南皺著眉頭說道:“你穿著制服來找我,院子裡的大娘們該懷疑我是不是犯事了。”
本來她們這種無業的街溜子,就是最容易被嘀咕的物件。林向南就站在房間裡,用餘光往外看,就看到了不少偷看她的小孩。
“不會。剛剛有大娘問的時候,我說了是你朋友。”
這下林向南滿意了,說道:“你想問什麼就問吧。反正我知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