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通，光是跟上你們公司實驗室的進度，就得浪費好多時間。”黃教授說道：“等我晚上回房間，好好琢磨琢磨。”
白天是上班時間，要工作，私事只能休息的時候幹。
給自己的實驗室搞裝置，其實算是公事。但因為是給私人企業工作，黃教授就把這種事情定義為私事了。
倒不是他們不想給國有企業幹活，而是那些大企業，至少都有幾百上千的職工要養，多掙個幾十萬，廠裡就得用來給職工發福利，拿去捐給學校的老師，人家會問憑什麼？廠裡的領導根本沒法交代。
當年林向南在132廠做技術員的時候，他們部門的工資是很高，但總工的工資，和八級工是持平的，再高就沒有了。想單獨支配幾十幾百萬，簡直就是在想屁吃。
想掏錢，還是得從外來的霸總口袋裡掏。
他們人傻，錢多。
這個鍋，林向南扔給謝明朗了，她自己倒是清淨了，謝明朗這邊，就熱鬧起來了。
黃教授這樣謹慎的，打的是找林向南內推的主意。細節打聽清楚了，他才好行動。
反正他心裡知道，林向南肯定是不會坑他的。
別說吵架了，他倆哪怕真打一架，打到鼻青臉腫，林向南也不會在這種事情上坑他。
搭林向南的線，黃教授放心。
資歷淺點的人，可就沒有黃教授這樣的實力和淡定，他們都直奔謝明朗而去。
謝明朗不在，就託他公司經理還有助手之類的關係，想和謝明朗搭上話。
“推了推了，都給我推了，這拿來的東西，沒一個能入眼的。我是資本家，不是慈善家。都指望我白白的給錢，想啥呢。”
“有一個想法還不錯的年輕人，是經理推薦的，您真的不考慮一下嗎？”助理特意問道。
“我看了。但那人跟林向南一個學校的。我給他跟他談合作，給他送投資，讓林向南怎麼想啊！”
助理聽到這個理由，嘴角抽了抽，疑惑的問道：“為了林教授的面子？”
“怎麼可能，面子哪有錢重要。我是怕傷了林教授的心，我跟她可是好朋友。”謝明朗說道：“等我和她商量一下，再說投資這位同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