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規矩,說吧,這主意是誰想到的?”
這主意自然是朱威想到的,將訊息給了金大元,而金大元又整天和朱由檢還有朱常瀛混在一起,所以另外兩人自然也都知道了。
這事朱威千叮囑萬囑咐,萬萬不可讓太多人知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啊,朱威在京城的勢力太弱了,雖然認識兩個殿下,但是都是沒什麼實際權利的,反而自己還都束手束腳的,對朱威的幫助很小。
而與金大元的關係,朱威也不想搞得眾人皆知,對朱威有敵意的人不少,現在對付不了朱威,但是對付一個小小商人,再簡單不過了。
金大元對朱威的意義很重大,金大元的地位在朱威心中甚至比朱常瀛還要高一些,遼東的發展與後續的規劃,離不開金大元。
朱威在信中,將一切利弊都講的很清楚,朱常瀛與朱由校都是聰明人,自然知道朱威的擔憂,所以兩人大眼瞪小眼,誰都不願意將朱威說出來。
“嘣…”
萬曆手重重的拍在桌子上:“怎麼?朕說不動你們了?朕還沒死呢,你們就要忤逆朕嗎?”
這話一出口,別說這叔侄兩人了,就連楊吉與馮偉傑也都跪倒了,這話再嚴重一點,可能就又是一次國本之爭了。
楊吉也急了,也不管這是在哪裡了,狠狠拽了一下朱常瀛的衣襬:“桂王殿下…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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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常瀛臉色鐵青,他知道萬曆生氣了,可是他又不想說。
“毛紀…”
“臣在…”
萬曆突然吼了毛紀一聲,將朱常瀛嚇了一跳,立馬說道:“父皇,是朱威…這主意是朱威出的。”
說完以後,朱常瀛整個人都呆了,他不想說,可是若是讓毛紀出手,萬曆自然也會知道,並且…還會連累他和朱由校。
萬曆冷哼一聲:“現在知道說了?其實你不說我也能猜的出來,除了朱威,沒有人能有這麼天馬行空的想法了。上次的義州突襲和這次的流民自行遷徙,都是好法子啊。”
朱常瀛聽出萬曆的語氣並未什麼不好,趁熱打鐵的說道:“是啊,朱威這小子鬼主意挺多的…”
不過還沒說完,就被萬曆喝住:“鬼主意?這是利國利民的主意,你整日不幹正事,遊手好閒,知道個什麼?”
朱常瀛大氣不敢喘一口了,低著頭,一身冷汗。
“主意是不錯,這也算是分批遷徙了,人少一些,出事的機率就低一些了,可是,這銀錢和糧食,從何而來啊?”
朱常瀛抬起頭想要說話,又突然低頭,他怕萬曆再罵他…
萬曆沒好氣的說道:“抬頭,說…”
“是…”
朱常瀛嚥了一口口水,慢慢說道:“父皇,您還記得玻璃嗎?”
說這話的時候,門外的陽光透過門窗的玻璃,照在萬曆身上,暖洋洋的感覺,很好。
“知道,繼續說。”
“父皇,這玻璃看著精美,可是造價不高的,一兩一尺的價格還供不應求,訂單已經排到了明年。”
“所以說,這銀錢是這玻璃賺的?”
朱常瀛點頭:“是的,這玻璃不過問世三個月,我們賣出去的還有訂單總共加起來,已經收入近五萬兩了。”
萬曆一愣:“多少?”
楊吉與馮偉傑也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驚訝之色。
明朝洪武年間,稅收2300萬石稻米,麥子470萬石。
至正德年間,稅收下降為2200萬石稻米,麥子462萬石。
至嘉靖年間,下降為1800萬石稻米,麥子462萬石,摺合稅收白銀900萬兩,而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