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恆急忙用眼睛去瞟四周的人,觀察周圍的人究竟有沒有看到這該死的令牌所發出的異象,不過好在周圍的人並沒有看到這個該死的令牌所引起的異象。
陳恆稍微嘆了口氣。
不過氣還沒燙完,這該死的令牌又引起了另外的舉動。
這令牌直接拖拽著陳恆往著那神武宗大殿衝擊而去。
絲毫沒有理會周圍的人的眼光,反而是加快了速度,似乎周圍的異樣眼光在令牌看來都是小兒科一般。
陳恆發了瘋的呼叫著人來將他拖住,只不過周圍的人彷彿沒有聽到陳恆的呼叫,紛紛各自做著各自的事。
只不過值得一提的是陳恆的好兄弟陳凌霄來了拖住了他,只不過陳凌霄的力量著實是差了一點。
然後局面就形成了令牌,拖著陳恆,陳恆又拖著陳凌霄有一種極其怪異的姿勢衝向神武宗大殿。
不過陳恆等人不知道的是之所以陳恆那幾乎所有人都可以聽見的呼叫聲沒有被發現,那是因為在令牌發出異象的時候就遮蔽了陳恆的所有,不讓周圍的人看到陳恆或者聽到陳恆的某些話語,當陳凌霄拖拽陳恆的時候,令牌也將陳凌霄包裹使其不被發現,這所有的一切也僅在頃刻之間發生,並沒有人注意到。
畢竟在演武場之上少一個人或者多一個人對於這些人來說並沒有太大的影響,反正是少了一個人對他們來說是減少了競爭,人多了一個人反而增大了競爭對這些人不利,所以說少一個人對他們來說反而是很開心。
或者說少了一個人這種東西對於他們來說無關大雅也沒有人會在意。
……
令牌發了瘋似的瘋狂的拖拽著陳恆和藍凌霄衝向神武宗大殿。
而此時那籠罩著整個神武宗大殿的一層淡淡的光罩,逐漸在陳恆的眼孔中放大。
陳恆眼看就要撞上光罩,掙扎的力度越來越加劇烈,只不過那效果只能用有點作用,但不大,或者說一點鳥用沒有來形容。
那原本根本無法開啟的光罩,在令牌接觸的一瞬間,恍若消除了一般,陳恆直接插入光罩進入了那磅礴大氣的神武宗大殿之內。
而當陳恆已進入到神武宗大殿之內的時候,令牌就忽的一下就停止了它的所有行為,靜止了下來,直直的掉落在陳恆的手掌之中,而它所散發的異象也頃刻之間停止。
陳恒大罵這個該死的令牌:“這個破令牌就跟你的那個主人逍遙老道一模一樣非常的不靠譜,非常的坑人,非常的該死,tmd真是的,呵忒”
然後陳恆罵罵咧咧的將這塊該死的令牌收了起來,雖然這該死的令牌極其的坑人,但是還是不能不要的。
跟隨著陳恆一起進來的陳凌霄一看到這一座大殿彷彿找到了一個大玩具,開始上縱下跳,好不快活。
但是對於陳恆來說,這陌生的神武宗大殿處處是充滿了危機,必須以全身心投入到防護當中,不然終究有可能會身死道消,極其的小心翼翼,生怕某個不小心就碰到了某個機關,然後一不小心就嗝屁了,我想了想之後頓時一陣雞皮疙瘩。
小心翼翼的觀察起周圍的環境,並小心翼翼的向前行進,生怕某個不小心自己小命就不保了。
反觀陳凌霄那裡,簡直可以說是天不怕,地不怕,我最大的那種來形容了,四處逛,四處踩,一點都不擔心自己會因為某個小不小心直接嗝屁。
陳恆在心中默默想到:‘你出去之後一定得給陳凌霄上一課,不然他這麼作死,肯定會在某一個時候一命嗚呼的,而且他作死最起碼不能連累上我,嗯,對,就是這樣。’
然後陳恆一步一步的向前行進著,生怕自己多餘的動作觸發某個機關。
這一整座大殿磅礴大氣,輝煌無比,就像人間帝王的宮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