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兒了吧。
完全忘了來的路上還說人家沒勁,非常的沒立場。
季慎遠默默嚥下了到嘴邊的戀愛可以談。
鬱野的笑聲讓季慎遠意識到他鬧了個烏龍,突然慶幸他沒說完後半句,要是說了更尷尬。
鬱野的壞心情被季慎遠治癒了,心裡也對他越發有好感了,於是他自動將他從朋友劃分到了好友這一項。
他笑得露出大白牙,接著逗季慎遠:包養怎麼不好了?
動心
季慎遠已經意識到了他剛才在開玩笑,自然知道他是在逗自己,仍舊忍不住微紅了臉,鬱野說話也太口無遮攔了些。
季慎遠微紅著臉轉過了頭去,輕輕咳嗽了一聲:咳,你看看還有什麼想要的畫嗎?看上了什麼一併送你。
鬱野看季慎遠臉紅了,心裡一動,如同被貓尾巴撩了一下似得,癢的厲害,他走了幾步靠近站在牆邊的季慎遠,微微近身湊過去看他的臉。
答非所問道:你臉紅的樣子真好看。
這句話發自肺腑,鬱野是真的覺得此時的季慎遠好看的不行,臉上微微的紅暈映襯著他眼尾的淚痣,莫名有一種惑人的氣息。
他的眼睛緊緊盯著季慎遠,兩人近得呼吸可聞,季慎遠明知道這時候應該乘勝追擊說點什麼,但是他貧瘠如荒土的感情經歷讓他有些不知該做出什麼反應。
鬱野見他不說話,臉色又崩得很緊,只當他被自己嚇到了,失望的退後了一步,也不知道自己失望個什麼。
他沒有再逗季慎遠,調整了一下呼吸,揚唇笑道:這麼大方嗎?萬一我要牆上那些你也送嗎?
鬱野突然退後的步伐讓季慎遠眼裡劃過失望,第一次暗怪自己不會說話,大好的機會就這樣被他放跑了。
聽到鬱野接上了畫的事情,他道:你若是想要,送你又何妨。
鬱野驚奇的看著他,一時被他的大方弄得有些失語,問道:這麼貴的畫你說送就送?為什麼?
季慎遠:我們不是朋友嗎?朋友之間不用計較這麼多,這些畫不過是死物,送你便送你了。
他的樣子不似作偽,鬱野心裡一暖,道:我現在沒什麼想要的了,等以後想要了我再告訴你。
他從小到大不是沒有人捧著各種珍奇的東西來討好他,但沒有一個會像季慎遠這樣,把一切都敞開在他面前,告訴他你想要什麼就拿什麼,這對他這種佔有慾強的人比什麼都好使。
季慎遠應了一聲:好,什麼時候都行。
夏天炎熱的氣候慢慢降了下來,但b市地處北邊,夏天很熱,冬天又很冷,現在這個時節也還是熱得不行,行人穿的一個比一個清涼。
《為皇》劇組已經開機好幾天了,導演陳奕卻煩的不行,頭髮每天大把大把的掉,外界評價他是新銳鬼才導演,在他看來這個名頭頂個屁用,那些投資商還不是想塞人就塞人,完全不顧及他的感受。
關鍵是你說塞人就塞人吧,你塞個正常人也還能理解,投資商不知道是不是吃錯藥了,居然把圈裡出了名難伺候的鬱小少爺塞了進來。
更何況鬱小少爺他是歌手啊,又不是演員,也不知道塞進來幹嘛,原本得知片尾曲由鬱野來唱他還挺興奮,要知道鬱小少爺雖然跋扈不好伺候,寫歌唱歌那是真的好,他也很欣賞他的才華。
可老天就是很公平,給了你出眾的歌喉跟才華就一定會剝奪你什麼東西,鬱野的演技慘不忍睹,簡直溢位螢幕的尷尬。
這樣的人按理說跟他八竿子打不著的,但是前段時間明森娛樂給了他一個劇本,邀請他來當導演,那劇本他只看了開頭就喜歡的不行,立馬答應了下來。
答應後他飛速搭起了劇組,一切準備妥當只差開機了,這時候才得知投資商要往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