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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只要能夠確定這些功法是真的絕世功法就可以了!!
餡餅太大他們可以慢慢吃啊!她真的帶了足夠的辟穀丹,可以學他個二十年啊!!
司無鳶想到這裡雙眼晶亮地看向墨白雨,“大師兄!學啊!”
墨白雨也看著那下方的不斷變幻的靈兵露出了一個略微複雜的表情,最終這表情變成他常年不變的微笑:“學。”
他實在是沒有想到,那困擾了他人生數十載、甚至在夢中都不停思考、畏懼、憤怒、反抗的破局的方法,就在這死地之中。
這難道就是置之死地而後生?
墨白雨的心神不過是微微震盪了片刻又恢復了極致的沉穩。
這即便是置之死地而後生,也是他努力掙來的。
他從前所做的一切都不是無用功。
因為他的每一步、每一個選擇、每一次堅持,都在向著這個結局而來。
或許……還要再加上一個人。
墨白雨輕輕轉頭看向旁邊已經在認認真真盯著下方殘兵變化的少女,他臉上又忍不住露出了自然真誠的笑意。
他的結局還是被改變了的。
從這個少女出現在他眼中、開口同他說話的那一瞬間開始。
心中的喜悅難以言說,或許是他的目光太過溫柔且直白,看得司無鳶實在是沒辦法專心致志的看下方的那些殘兵功法。
“大師兄,你,咳、怎麼這樣看著我?”
這眼神、這眼神實在是有點、讓人誤會啊。
墨白雨的目光沒有移開,他還在溫柔愉快地看著她,然後也愉快地開口:“大約是,一旦看到你就心生喜悅吧。阿鳶,我能……親吻你嗎?”
司無鳶:“……???”
司無鳶:“!!!!!”
司無鳶一瞬間覺得自己可能在眼睛出了問題之後耳朵也跟著出問題了。
她剛剛聽到了什麼?聽到了什麼?
誰親誰?親什麼?吻哪裡?!
“阿鳶?”
司無鳶戰術後仰,連話語都結巴了起來。
“你你你、你你剛剛說什麼、奇奇怪的話啊!你、你說你要吻、親、不是,你要乾乾幹什麼?”
這進展的速度是開了瞬移嗎!就算、那什麼我心裡也不是完全的沒有想法、但我們什麼都沒做連告白都沒有好嗎,就是無比純潔的例子情啊!
結果我還在想著怎麼剝栗子殼、你、你就已經熟了啊!
而且你這個人不是喜歡裝逼含蓄的嗎!你怎麼能打直球呢?!
墨白雨看著少女又滿面通紅渾身僵硬彷彿胡思亂想又彷彿神遊天外的樣子,竟然一點都不覺得意外,甚至心中的愉悅程度還提升了一些。
他十分誠懇且有耐心的回答著司無鳶的問題:
“我說,我想親吻你。”
“墨白雨,想要,親吻,司無鳶。”
司無鳶:!!!!
救命!
救命救命救命救命!
這裡有人不講情德了啊!
“所以,墨白雨能親吻司無鳶了嗎?”
司無鳶終於覺得自己的承受力到達了一個極限,但她在張嘴的時候卻沒能說出拒絕的話。
墨白雨看著眼前幾乎要冒煙的人,想了想輕笑著換了一種說法:
“那,阿鳶,你不拒絕,我就當預設了。”
他這樣說著便走上前輕輕彎下了腰,雙唇觸碰到了那因為羞澀激動而顯得有些嫣紅的唇。
是想象中的柔軟與灼熱。
也是比想象更加美妙的完全的喜悅與期待。
“阿鳶,我心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