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子牙望著帝辛和黃飛虎的背影,臉上滿是苦澀,只是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因為不管是黃飛虎還是帝辛說的,並沒有什麼錯。
不管願不願意,這一切是真的跟他有關係,除了越描越黑之外,他無法解釋什麼。
再想想自下山以來,在朝歌城的那一段時間是他人生中最為難得的一段自由時光,可是現實根本就輪不到他去做主。
他也是被逼的!
他真的很想說這句話,但是又會有誰去相信。
他這一生,除了前三十年,其他時間的命運全都是被元始天尊一手給安排好的。
這一刻,他又一次對自己的老師產生了深深地厭惡。
如果不是因為他,可能根本就不會有那麼多的事情,自己現在應該在朝歌城當大夫,哪裡需要提心吊膽的呆在這西岐城中搏命。
一切都是闡教十二金仙犯的殺戒,與他姜子牙有什麼關係。
“侮辱我玉虛宮聖人大教,真當這裡是你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了嗎?”
一聲怒喝,廣成子腳踏虛空直接從西岐城頭上走了出來。
他的目光死死釘在帝辛身上,在他頭頂慶雲中,偌大一方太古神山矗立高不見頂,一道強橫無比的威壓散溢位來,這股威壓甚至比一般準聖還要來的強大。
在這座太古神山底部,翻天兩個道文大字刻印,原來這座太古神山就是傳說中的法寶翻天印所化。
據傳這件法寶為當年的半截不周山所化,看來果然不虛。
那座神山光是矗立在那裡,山體上就有一種莫名的道韻流轉開來,在它周圍,一道道玉清仙氣稍一靠近,也被打散化成一片灰色的混沌氣流。
這正是廣成子最引以為傲的法寶,雖為後天,但是威力卻遠遠大於絕大多數的先天法寶,為聖人親手煉製。
隨著廣成子腳下的動作,闡教其他金仙也都緊隨其後,腳踏虛空走了出來,在他們頭頂上也是慶雲顯化,各種各樣的先天法寶全都出現在慶雲上。
一時間五顏六色的光芒在此佔據了半個天空,給城下的大商將士和帝辛二人帶來極大的壓迫感。
城頭上的姜子牙看到這一幕,本來是想要開口阻止的,只是剛伸出手想要說什麼,廣成子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子牙,今日是帝辛侮辱我闡教在先,難道你也覺得我闡教就該被他侮辱不成。”
一頂大帽子扣下來,就連姜子牙都懵了,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得,還是當做一切都沒看見吧,愛死誰死誰吧。
一甩袍袖,姜子牙直接就下了城頭。
其實他不是害怕這十一位闡教師兄打死帝辛,而是害怕自己的十一位師兄被帝辛打死。
要知道對面可是有著三位他們無法匹敵的存在,之前燃燈師叔在的時候他們都沒打得過人家,更何況是現在。
黃飛虎和帝辛聽到這句話,腳下一頓停了下來,之後又不約而同的轉過身來。
“那你想怎麼樣?”帝辛更是一臉挑釁的看著廣成子。
永遠都以為自己高人一等的闡教金仙,今日若是敢動手,那他不介意把他們全都拉下神壇,讓他們明白現實。
這個時代已經變了,輪不到他們高高在上隨意對人族發號施令。
“對我玉虛宮道歉,或者死。”廣成子高傲的聲音一字一頓,玉虛宮在他心中有著神聖不可侵犯的地位,就是人皇也不行,更何況只是一個已經卸任的上一代人皇。
“呸。”
”大王你先走,我來押後。”
黃飛虎一拍五彩神牛把帝辛護在身後,手中長槍上已經有武道光芒流轉,在他臉上一副誓死不退的樣子。
只要他還沒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