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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山澤的目光這才落到了蘇餚身上,後者的身體還在受驚般地顫抖。
看到這一幕,他惡劣地開口:“只要我鬆開手,你還是會被它拖走。”
他的威脅起了作用,流浪貓無助地伸出手,可憐又可愛的貓爪搭在他的胳膊上。
“不要!”蘇餚緊緊地抓住祁山澤的胳膊,哀求地看著他,“不要鬆手!救救我!”
祁山澤露出滿意的神情:“我剛才聽到了你的誠意,但……”
他的轉折,讓蘇餚頓時提起心來。
“你猶豫得太久,我改變主意了。”
“想讓我救你,就必須需要先回答一個問題,我才能考慮考慮。”
“什麼、什麼問題?”
祁山澤推開她的手,空出自己的右臂,轉而去抬起她的臉。
消瘦的臉頰捏不出多少肉,唯獨粉嫩的唇被他捏得微微嘟起,彷彿在朝眼前的男人求吻。
“接過吻嗎?”
他的大拇指輕撫過蘇餚的下唇,聲音微沉:“告訴我,那個窩囊廢,親過你嗎?”
作者有話說:
再排一下: 男主雖然有點狗,但的確是甜寵文!
皮蛋瘦肉菜粥
(“哭什麼?”)
聽到這話,蘇餚微微睜大眼睛,彷彿沒有料到他所說的問題就是這個。
“我……”
“不要騙我。”
祁山澤垂眸,近距離地盯著眼底下的這張俏面。
細長的眉,圓潤微翹的眼,小巧挺拔的鼻,還有粉嫩的唇株,輕輕一按應該能彈回來吧?親上去呢?把它壓在唇舌間……
“要是敢說謊,我會讓你知道後果。”
威脅飄進耳朵,蘇餚緊張地抿了抿唇。
“沒有。”
“沒有親過。”
祁山澤挑了挑眉,大拇指跟隨內心,壓住了她的唇瓣:“騙我。”
“我沒有騙你!”蘇餚害怕他真的將自己丟下,連忙解釋,“我們、我們末世後才在一起,沒有時間……接吻。”
她還是撒謊了,只不過一半是真的一半是假的。
她並沒有和周武斌真正地在一起,這五個月兩人四處逃亡,從市中心逃到了市郊,周邊總是圍滿了逃亡者。
不僅沒有單獨相處時間,就連過夜的地方都要看運氣,有時還必須挑人守夜。
接吻是情侶才能做的事情,蘇餚不知道周武斌有沒有生過心思,但在私底下,她總是將兩人的關係分得很清。
或許是她解釋得太真誠太急切,眼前男人的眸色一下子就暗了下來。
纏住yao肢的藤蔓也從萎靡的狀態中滿血復活,激動得莖身簌簌發抖。
它的興奮給了蘇餚一種錯覺,彷彿下一秒就要將她拖拽逃走。
“我真的沒有騙你!”
蘇餚急切地抓住了祁山澤的胳膊,企圖讓他相信自己的話。
祁山澤拽住藤蔓,將她拉到自己的身後,兩個人的距離近乎無縫貼合:“再說一遍。”
“說什麼?”
“說你沒有跟他親過。”
被逼著說出這種話,無疑是極其羞恥的。
但蘇餚別無選擇,她顫顫巍巍地重複著男人的話:“我沒有、沒有跟他親過。”
祁山澤眼底滑過一抹深綠色,只不過它與黑色太過接近,又是在如此昏暗的燈光下,也就並沒有被蘇餚發現。
“可以了嗎?”
“您先救我下來好嗎?”
“不好。”
出爾反爾的男人猛地摁住她的後頸,在緊迫的渴望中,低頭攝住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