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不許進來!”
蘇餚漲紅了臉,她一看到它們,就會想起昨晚發生的一切,月要腹以下到現在還在發酸。
砰!
臥室門被她死死地關上,將一眾意圖不軌的藤蔓們徹底擋在門外。
其實它們可以拆掉這扇門,但這樣一來,估計門內的流浪貓會氣得再也不願理它們。
想到這,非人的存在們只能眼巴巴地蹲在門外,一邊貼在門上聽動靜、一邊谷欠求不滿地撓門。
蘇餚戴上耳塞,決定狠下心來不理會。
再把它們放進來,她會真的會死在c上。
撓門聲斷斷續續地響起,蘇餚卻沉沉地睡去。
在夢裡,那群藤蔓們最終還是溜了進去,它們肆意妄為地對她,她哭著喊著求著都不肯停。
最可怕的是,不再平坦的腹部此時並不是因為晚上吃撐了,而是……懷孕了?!
哪怕是在夢裡,蘇餚都嚇出了一身冷汗。
她不要懷孕!
跟怪物在一起,萬一生出一堆小怪物怎麼辦?
蘇餚直接被嚇醒了。
房間裡很安靜,藤蔓們的撓門聲不知何時已經停下,它們並沒有溜進來。
她剛要鬆口氣,一隻結實的手臂就從身後伸了過來,順著她的肩頭滑到月復部,最終落在圓鼓鼓的肚子上。
“懷寶寶了?”
熟悉的聲音響起,與夢裡的荒唐結合在一起,蘇餚一時不知道自己到底走出夢境沒。
直到貼在身後的男人將她的身體轉過來,正面對著自己。
是離開基地好幾天的祁山澤!
蘇餚有些高興地鑽進了他的懷裡:“你回來了!”
“慢點。”祁山澤鉗住她的月要,唇角含笑,“別把寶寶動沒了。”
哪裡來的寶寶!
蘇餚氣紅了臉,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是晚上吃多了,積食。”
男人大概都是聾耳朵,只能聽見自己想聽的話。
祁山澤對她的解釋置若罔聞,手掌還貼在她圓鼓鼓的肚子上:“是誰的?”
還能是誰的!
不對,她根本沒有懷孕,她是吃多了!
蘇餚悲憤欲死,恨不得直接將他踢到c下。
祁山澤還不肯放過她,非逼著她回應自己:“是我的,還是那些藤蔓的,還是別人的?”
“是烤鴨的!”
“裡面都是烤鴨!”
“我不信。”
祁山澤出其不意地拍打了一下,其他圓滾滾的地方傳來一種更加羞恥的疼意。
“今天做得很好,以後都不許接別人的東西。”
他還是知道了。
蘇餚就知道瞞不過他,那些留在她身邊的藤蔓,個個都像千里眼順風耳一樣,將她的一舉一動都傳遞到他那裡。
一旦“出軌”,他會 軟糯咖啡麻薯
(“夢裡的她已經死了。”)
層嵐疊嶂的山路間, 數百士兵護著幾輛馬車緩緩前行。只有最中間的寬敞馬車裡坐著人,其餘都拉著行李。
焦嬌就在這種顛簸的環境中驚醒,額間佈滿了冷汗。
“小姐,喝點水吧。”
“不用。”
焦嬌拒絕了侍女的提議, 驚懼不定地看著四周的環境。
她還在回京的馬車裡。
夢裡的一切還沒發生。
但焦嬌沒法把它當做單純的夢境!
回京的路已經走到一半, 風平浪靜什麼也沒發生。
在一刻鐘前,她剛小憩了一會兒, 就陷入了一個預知的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