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還沒來得及證實。
“……”師澤蹙眉,他輕輕的拍在她的背上,“我出去一會,你在這裡好好休息。”
他把她安置好,化作一道劍光消失在原地。
明枝坐在那裡,她靠著床榻。之前她已經睡了很久,到了此刻根本沒有半點睡意。
她臉色沉下來,死死抓住被子。
過了小會,師澤去而復返,明枝聞到他身上有淺淡的血腥味。
“沒事了。”師澤道。
明枝靠在那裡,“如果你師兄知道了,他會不會……”
“不會!”師澤沒等她把話說完,立刻打斷道。
明枝看他,師澤喜歡她,會為她做一些以往他根本不可能做出的事,甚至頂撞反抗師兄,但她說青瑜有可能因為她的血肉對她做什麼,師澤還是會維護他。
“師兄這個人我知道,他這麼多年,想的便是身正,或許他不喜歡你,但這種事他絕對不屑於做。”
明枝靠在那裡小會,嘴裡嗯了一聲,她語氣淡淡的,聽不出喜怒,也不知她現在的心情如何。
師澤在那裡坐著看她,他手掌輕輕的覆在她的手上握緊。
手掌柔軟,和他完全不同。
“不會有事。”
明枝抬眼看他,嗓子眼裡嗯了一聲。
過了兩日,青瑜親自殺過來,他過來的時候,師澤正在教明枝下棋。活了這麼長時間,除卻修煉之外,還會一些別的打發時日,又或者說是修身養性的東西。
明枝坐沒坐相,她整個人兩條胳膊屈起,直接整個都壓在石頭桌面上,把身子支著,一條腿站著,另外一條腿就壓在身後的石凳上。
細長的手指在棋盤上戳戳動動,心不在焉。
師澤也不生氣,甚至隨便她。
“你做了什麼?!”青瑜過去直接劈頭蓋臉的指責。
明枝看了他一眼,又去看師澤,“你做什麼了?”
師澤對她一笑,而後去看青瑜,“師兄,我沒做什麼。”
“沒做什麼?執法堂的弟子來報,說丹芷長老人已經徹底成了廢人,手足皆斷,口不能言。能繞過那麼多封印禁制,神不知鬼不覺的做下這種事的人,除了你還會是誰?!”
師澤放下手裡的棋子,他緩緩撥出一口氣,“所以師兄就來興師問罪了?”
“師兄,他作惡多端,而且犯下的殺孽不止是一件兩件。如今這樣也算是他的報應,更何況他也沒死,不妨礙最後師兄最後在人前將他以門規處置。”
照著青瑜那個要查的乾乾淨淨的做派,恐怕人在地牢裡呆得傷都能好一大半。
“是你攛掇的?”青瑜看向明枝。
青瑜的眼裡那陌生古怪,看得明枝心下一股涼意躥上來。
“不是她。”
明枝開口,“他做了那麼多壞事,就算照著掌門的話來說,是要正大光明的將所有罪證公佈與眾。但是在這之前,是不是應當付點利息?”
她也不稱呼青瑜為師伯了,青瑜原本就不是奔著把她當弟子當師侄去的,她也自然不會再客客氣氣的稱呼人為師伯。
兩人對視,剎那間立即劍拔弩張。
青瑜的注視憤怒又古怪,明枝觸碰到他的視線,心沉了下來。
“你膽子不小。”
明枝冷笑,“多謝誇讚,不過他做了那麼多的事,要了那麼多的人命,就算掌門說要照著門規處置,可是那麼多人的命,不管掌門說要秉公處理,但是總要讓他付點利息不是嗎?”
“我知道掌門巴不得我死,但是其他的弟子,以及那些凡人可都沒有招惹過他什麼,幹了這麼多事,還能好端端的躺在那裡,可說不過去。”
明枝沒有師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