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一不留神,說不定還真的會被他給收拾的服服帖帖。
明枝對著那隻通身雪白的鳥兒,伸手過去,那隻鳥兒似乎通人性一般,見著她伸手出來,立刻拍開翅膀飛到她的手上。
這鳥渾身雪白,模樣圓滾滾,鳥嘴那裡倒是紅的。紅白相互映襯,好看的很,和她現在似的。
師澤給她下了禁制,又將她的魔氣給封的乾乾淨淨。故而她看上去也不過是一個瞧著十分貌美的常人罷了。
她讓那東西在自己的手指上叫個沒停。她拿手指摩挲了下小東西的腦袋。柔軟細碎的羽毛蹭在她的手上很是柔軟舒服。
師澤提著東西進來,就是見著她對著手裡的小鳥兒笑。
“你喜歡?”
明枝點點頭,“你不覺得,這小傢伙的這一身毛,摸起來挺舒服的麼?你給我弄得那些東西,還沒有它的羽毛舒服,要不然把它的毛拔了吧?”
明枝感覺到停留在她手指上的鳥僵硬了下,然後拍著翅膀逃命去了。
明枝倒也沒有伸手把鳥給抓回來,仍由那隻鳥沒命的跑了。
“你這裡倒還挺好的,連只鳥都能聽的懂人話。”明枝看著那隻鳥沒命跑了,回頭和師澤調侃。
她見著師澤的手裡提著個東西,頓時來了興趣,“這是什麼?”
“是我給你準備的衣裳。”
她向來喜歡清潔,身上那套衣裙她穿著已經有些時日了,哪怕她不說,他也知道她已經不耐煩了。
“我看看。”明枝直接從他手裡把他拿著的衣裙拿過來,拆開一看,發現是一套鵝黃的紗裙,還有相應配套的上衣。衣服上繡著精緻的花朵,很適合她這個年歲穿的。她翻找了兩下,還有其他的換洗衣物。別看師澤是個男人,準備的倒是挺周全。
“這是你從哪裡弄的?”
“自然是外面。”師澤說這話的時候,神情裡頗有些不對。這些都是他到城鎮上,讓衣鋪的老闆娘幫忙置辦,這東西絕大多數都不是現成的,需要人來量了尺寸,然後才好做。他要和人說明枝體量多少,有些地方私密的很還必須的說,著實讓他有些難為情。
“幫我穿上。”明枝把手裡的衣裙往他手裡一塞。
師澤低頭看著她塞到他手裡的衣裙,微微發愣,他看向明枝。明枝理直氣壯。
“我手有點不舒服,勞煩你給我換上。”
她說完,直接一下就坐在那裡不動了。雙手伸展開,望著師澤歪了歪頭。
師澤過來,手指搭在她的衣帶上,遲疑了下。
“又不是沒脫過。”
師澤抬頭,“我沒有。”
明枝想了下,發現師澤還真的沒有過,一次是被她脫,第二次她自己就是光光的在那兒,自然也不勞煩動手。
明枝比劃了下,“我教你。”
師澤正經的時候挺有個正經的樣子,不正經的時候也瘋的可以,不過像現在這般,清醒著且還是頭一回。
明枝看到他的指尖都在發抖,“抖什麼呀,沒什麼好抖的,抱也抱過了,親也親過了。該做的不該做的,全都做過了,這個時候害羞幹什麼,也沒用啊。”
她抬頭就看到師澤的耳朵泛紅。
明明發瘋的時候,也只是見著他瘋,沒有見到他紅耳朵。
她湊上去啄了下他的耳朵。
師澤沒想到她竟然還會做這個,一下愣住,他抬頭看她。明枝卻笑嘻嘻道,“快點,還有換衣服的時候,不許你做別的事。”
她蠻不講理的慣了,寬以待己嚴以待人都毫無遮掩的做出來。
師澤卻是垂眼下來,他把她的一切都全包容下來,竟然是真的照著她說的,把她身上的衣裳給換下來,然後將置辦的那套給她裡裡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