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藏起來,乍一眼看去就和一個平常的凡人少女沒有任何區別。
裹挾住她的那股風陰冷刺骨,覆在肌膚上一股寒氣就要順著肌膚上的毛孔往裡鑽。
她被裹挾住往前走, 一步步不停的往外去。此刻的時辰還不算是很晚, 但是整座府邸裡卻是空空蕩蕩,一個活人都沒見到。
按道理來說, 別說這個時候,就算是真的是深夜了, 府裡也應該會有人巡邏值夜。但是現在卻詭異的一個人都沒有, 那風帶著她往外走, 她不需自己出力, 風會抬起她的腳,讓她徑直往外走。
她出了二門, 門在她面前無風自動。大門敞開,明枝下意識的用了點力氣,然後裹住她的那股風頓時強硬的將她自己的力氣拂開, 讓她一步步挪出門去。
明枝還沒遇過這種情形,眼下這種情況, 除非運用靈力, 要不然一時半會的還真的有些棘手, 但她卻沒有用, 方才那點掙扎, 不過是裝模作樣, 好讓挾持住自己的這東西, 別察覺出異樣而已。
明枝的腿抬起來以一個很僵硬的姿勢慢吞吞的走著。
外面的大門突然敞開,外面沒有一個路人,安靜的幾乎是一片死寂。
夜色安靜, 她聽到了什麼窸窸窣窣的聲響,這個時候那個力道抬起她的頭來,明枝見著之前一個女孩子爬上了不遠處屋子的屋頂上。
她爬上去的動作也十分的僵硬,看著應當也是被架上去的,正好就是白日裡想要勾搭師澤的女孩子。
明枝感覺到那東西似乎是要她看那女孩子,她也就乾脆直接抬頭。那屋子修的挺高,不知道人是怎麼爬上去的。明枝看到那姑娘臉上滿臉的恐懼,明枝瞧著人站在那裡,顫顫巍巍,慢慢的往屋簷邊上挪。
夜深露重,那姑娘直接一腳踩滑,一屁股就墩在瓦片上。
一時碎裂的聲響就從臀下清晰的傳出。
明枝在下面看得那姑娘臉上頓時就扭曲成了一團。眼淚鼻涕全都流淌了下來,她在下面看著也不知道那姑娘現在這樣子到底是嚇得,還是痛的。
剛才那麼一下墩上面,力氣恐怕不小。屁股就算不成幾瓣,被碎瓦片那麼一紮,也要被扎的生痛。
那姑娘的臉哭著扭曲了起來,她眼淚鼻涕什麼都一塊兒出來了,糊在臉上,沿下巴往下掉。
她整個人又站了起來,往屋簷那邊慢慢走去。
明枝站在那裡,似乎明白了什麼。她瞧著屋頂上的人一步步往屋簷那裡走。那姑娘渾身劇烈顫抖,抖若篩糠,像是要拼命跑開,但又被走了過去。
她終於站在了屋簷邊上。這個屋子,有三層高。凡人從上面掉下去,運氣好的不會死,但也可能摔斷腿,如果運氣不好,摔到了脖子又或者那裡,幸運的直接當場喪命,不幸運的摔個半死,要是運氣再不好一些,下半輩子躺床上起不來也不是沒有可能。
明枝這個時候明瞭這個東西的用意。
她看著那姑娘抖抖索索的站起來,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頭掉了下來。
明枝沒有出手的打算,這家人看起來很古怪,家主請師澤幫忙的時候,那套說辭更是含糊其辭,模糊不清。不肯把裡頭說個清楚明白。對於不清楚的事,她沒有灘渾水的意思。
小妖女薄情冷心,才見兩面。又不是白芷那般已經有過交情的。怎麼可能說出手就出手,她不做好事的。
明枝看著人直接掉下來,下刻說不定直接就成一灘肉,此刻眼前一道白光閃過,耳邊傳來驚恐的細細尖叫,然後壓在她身上的那股壓力倏然消失。一條手臂扣住她的腰,轉了半圈直接落入一個懷抱裡。
師澤瞬息折下一條樹枝,從手掌間飛出,直接刺入那女子的後衣領,釘在了柱子上。
“你怎麼樣?”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