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她的血的異常,但他從來沒提過,反而還要她小心,別把這個秘密叫人知道了。
“我為何要有興趣?”師澤滿是奇怪的看她,言語裡不自覺的透著一股傲氣。
“我已活在這世上多年,看得多,經歷的也多,這種害人的旁門左道,就算一時有用,也不會一世都有用。何況我需要這個嗎?”
他話語裡,屬於衡雲君的驕傲在此刻全數展露出來。
師澤只覺得隱月宗宗主的話很好笑,他需要用一個少女的血來助他長生,需要用這種上不得檯面的辦法來助他自己增張修為。
“方才我已經斷了她一掌,你欠我一個人情。”
師澤不喜用這種方式,但小妖女實在是一筆一筆算的清清楚楚,言辭裡全都是要和他功過相抵,一筆勾銷的意思。
“雖然沒死,但我可以承諾你,等讓她把我身上的紅塵醉解開之後,我將她交給你處置。”
人情債最是難還,一件人情就已經是足以讓人感恩戴德,更何況是連著兩件人情。
只要不是那種背信棄義,兩件人情,足夠這輩子都牽扯不清了。
明枝不作聲,她站在那裡,看著腳下的那堆火光越來越小。
“你……你能把你的名字寫給我看麼?”明枝輕聲的來了一句。
她看著他,“我還沒有遇見過你這麼對我好的。”
說著,她把自己的手心展露了出來,遞到他的跟前。
師澤看著她佈滿細小傷口的手掌,指尖輕輕落到上面,一筆一劃的將自己的名字寫在他的手掌心上。
明枝握緊手,“我記住了。”
師澤望著她,神色間有些許的柔和,“那就好好記住。”
他說著想著什麼,“絕對不許忘了。”
明枝有些疑惑,“欠你這麼大個人情,我當然不會忘了。”
師澤聽著,唇邊若有若無的有些笑意。
“好好站好。”
說著,師澤直接御劍往前走。
隱月宗多年除卻本門弟子之外,並沒有多少人知道具體的位置,而且就算是本門弟子,也只會知道一點東西,外面的法陣還有障眼法,除卻宗主本人之外,就算是一些年紀大,資質老的長老都不一定知道。
師澤在上面御劍了兩個來回,沒有發現隱月宗的一絲一毫。
他看了看天色,這個時候子夜已過,但天還沒有放開的意思。他拉著明枝坐下,找了個地方繼續休息。
“你不怕她找過來?”明枝靠在樹幹上。
“如果她找過來,那麼我求之不得。”
師澤回憶了下,對自己之前的出手很不滿意,“她還是有那麼點本事,是我輕敵。”
如果不是那麼些許的疏忽,恐怕人已經在他的手裡了。
“那些本事都不一定是她的。”明枝說著,頓時有些氣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