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能點的起。入夜之後也都收拾東西各自睡覺了。
明枝被安排到一家已經空置了很久的農舍裡。
因為很久都沒人住了,所以一股黴味。
雖然有婦人給她收拾過,又鋪了稻草,但明枝還是老大不習慣。
這裡的味道讓她想起以前不怎麼好的往事,她看了一眼師澤和於嘉住的屋子,三個人全都是分散開的。現在那兩個人的屋子裡也和村子裡其他人一樣都是烏漆嘛黑的。
看了兩眼,她覺得沒意思,又回去躺著了。
今天起了風,可能是要變天還是別的,天氣也涼下來了。
外面的風吹著外面的稻草屋頂呼啦啦的響,她停了一會,直接閉上了眼。
在陌生的地方她無法入睡,就算疲勞至極,也不過是淺眠。
輕微的腳步聲混在風聲裡,從門口那裡傳進來,很輕很輕,幾乎是踮腳一樣。她躺在那裡,雙目微微睜開。
今天並沒有月光,黑布隆冬的。她躺在那裡,看著一個短打男人向她走過來。
男人看的出來是個莊稼漢,但是偏偏腳步輕的很輕。
明枝躺在那裡像是睡著了一樣。那男的捻手捻腳靠近,突然一下猛地低頭下來,嘴裡狠狠的向她纖細的脖頸咬了過去!
原本躺在那裡,睡熟了的少女下刻伸手一把薅住那男人的頭頂的頭髮,制住他往下啃咬的力道。
薅住頭髮的力氣極大,幾乎可以撕裂頭皮。
可是那人不管從頭頂上的劇痛和流下來的血,不管不顧的徑直往她脖頸上咬。
明枝加大了力道,一把把這男人掀開。
男人咕咚咚砸在牆上,頭皮已經被明枝剛才給撕裂,鮮血滿頭,他喉嚨裡咕嚕兩聲,爬起來又往她撲過來。
明枝剛才算是手下留情,那男人張著大嘴,又向著她咬過來。
明枝一腳直接踹中了他的心窩,這次她沒有什麼手下留情,當即那男人心口處凹陷了下去。巨大的力道讓他撞破了兩扇門板,一路飛了幾丈開外,重重的落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