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心意去吻她抱她的時候,哪怕她不高興甚至推拒,讓他心下有點莫名難受。但卻讓他獲取了別樣的滋味。
他想做這些,並不是一日兩日,也並不僅僅只是在朔月發作的那日,平日裡他也會有。將這一切強行壓下來,吃清心丹也好,念清心咒也罷。不但沒有如他所願的心平氣和,反而越演越烈。
再彈壓下去,他只會覺得入骨的難熬,放開之後,順應心中所想,反而讓他格外的舒暢。
何況她也從未有一次說不喜歡,那麼他就不是強人所難。
自然也談不上瘋癲。瘋子是不知道自己做什麼的,他知道自己做什麼。
“我沒有瘋,我做什麼,我都知道。”師澤見著青瑜的臉色越發難看,“師兄不必擔心。”
“我不擔心?”青瑜怒極而笑,“你自從遇上了那個妖女,做的那些事哪件放在以前不是讓人匪夷所思?現在更好,是要帶著人一塊出去,連臉面都徹底不要了。”
青瑜此刻半點都不遮掩自己的怒火,師澤看了他一眼,從袖子裡拿出一隻小盒子,取開了是晾乾了的菊花。
花是明枝在紫雲臺自己種的,種的是能入藥的品種,明枝見著放任這些花開放凋落有些可惜,便自己採摘了來,曬乾了用作花茶用。
師澤將幾朵菊花放入茶盞內,注入燒開了的滾水。師澤將茶盞蓋上蓋子,推送到青瑜的手邊。
“這是紫雲臺出產的菊花,種子是從師姐那裡拿來的。可以降火明目。師兄喝一點。”
青瑜的臉色極其難看。手掌都握成了拳頭,指節發白發出咔擦的聲響。
“我該慶幸,我沒有被你給氣死嗎!”青瑜怒道。
“師兄誤會了,我帶她下山,只是為了尋到隱月宗,讓隱月宗宗主給我做點事。”
師澤面上冷靜,他坐在那裡,和青瑜解釋。
青瑜吸了口氣,他想到了什麼,“之前那個藥還是有效?”
這麼一來,師澤前兩次的狼狽和做派全都說得通了。
青瑜的青白交加的臉色稍稍好了一些。
“你怎麼不早說?”
青瑜只覺得心頭的石頭落下來一般,渾身都輕鬆了。
師澤看青瑜滿臉突然輕鬆,“只是不想讓師兄擔心而已。”
“你之前說,留著那妖女還有用處,是不是就是這個?”
師澤點了點頭,當初他說那話的時候,一個是為了讓青瑜住手,二個他當時原本也有這個意思。
青瑜見狀,越發放鬆,“那就好辦了。”
只要師澤不是動情了,生出了別的,他原本不應有的情感。那麼一切就好說。
“所以這次我帶她下山,”師澤道,“特意過來和師兄說一聲。”
“好。”青瑜的臉色已經完全好了起來。他甚至臉上還生了幾分笑意,“既然如此我也放心了。你只要知道里頭的分寸,那麼去就好了。另外那些魔門……”
青瑜露出幾分不屑,“既然做出這種事,不管如何,該給的教訓是要給。你不要心慈手軟。”
師澤點頭,“我知道。師兄放心。”
他說著,把手邊的茶盒往師澤那裡推了些,“自己自制的茶,可能和師兄以前用的不一樣,不過喝著的確不錯,師兄不妨試一試。”
“好。”青瑜將那盒明枝所制的菊花茶收下,“早去早回,路上小心。”
師澤出來的時候,明枝就站在那裡。
青瑜對她有極大的偏見,無論如何,師澤都不會讓青瑜見到她。
明枝隨手扯了一段草在手裡,左右晃悠。
“好了。”師澤下來的時候,直接帶起她的手。
他喜歡握她的手,這是比親吻和擁抱第二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