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痛恨。
明枝躺在那裡,根本沒有半點搭理他的意思,“是我什麼?是我摁著你全家老小喪盡天良?還是我摁著你去做丹芷長老的狗?你師姐發現你師尊的那些事,寧可被人排擠,躲的遠遠的,你自己要送上門去人做狗。”
“做狗還指望自己和人一樣的站著,難道不覺得可笑麼?”
明枝躺在那裡,她頭轉過去,毫不留情的嘲笑。
徐子京的臉色出奇的難看,他一下抬起手。
“想殺我?你想好,雖然我知道你們根本沒有打算留我活口,但你師尊沒有下令之前,我一旦在你的手裡出了意外,讓他沒有知道他想要的。到時候你的下場是什麼,也不用我多說。”
明枝的話將徐子京定在哪裡。
徐子京的臉色極其難看,但也不和剛才一樣,再往她那裡走進了。
“你家裡已經沒了,以前你還能給他好處,現在好處也沒得了,你要是還忤逆他。恐怕他對你也沒有多少手下留情。你自己掂量一下。”
明枝話語平靜,她瞥了徐子京一眼。徐子京臉色難看至極。
她說的都是真的,徐家破敗之後,家中的那些存留的人參片也古怪的化作了灰燼。他已經沒有什麼有用的了。
她那些話全都是毫不客氣的對著肺管子戳,哪怕想要反駁,都無從反駁去反駁。
徐子京冰冷的盯著她,“放心,到時候我會和師尊說,我來親自動手。你做的事,我全都在心裡記著,每一日我都給你把利息全都記上,只等到有一日能給你算一算總賬。”
明枝聽著絲毫沒有半點害怕,甚至臉上還有那麼點兒無聊,徐子京見她根本不為所動,那股被忽視的羞恥感從心裡升起來,“你以為我不敢嗎?”
“那又怎麼樣?”明枝兩隻眼睛看著頭頂上,依然沒有半點應付一下的意思,“你的意思是說,我應該躺在這裡,和你嚶嚶嚶的說上一句我好怕啊?你要是有這個想法,建議你去妙法堂找我師兄去驅邪,治一下你的癔症,”
“有病早治,別耽誤了。”
徐子京牙齒咬得作響。
“還有,你這種報仇說白了,和窩囊廢也沒有太多的差別。”明枝說到這裡,終於動了動脖子,“不過和你家的風格還真是相似。”
“不奇怪,你果然是你爹親生的。”
“住口!”徐子京怒喝。
明枝看了他一眼,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徐子京感覺拿她沒有辦法,平常人害怕的,她一點都不怕。
他看到她的臉,突然想到了什麼,直接一道靈力過去,靈力割開了她的臉頰,明枝只覺得臉頰上一道涼意擦過,血流了下來。
她眼神驟然冰冷。
“好,從此以後,每過一日,我就在你的身上劃一刀。師尊在你說出衡雲君的秘密之前,是不會讓你死的,那隻要你活著就好了。”
徐子京在這話裡尋找到扭曲的快感,他盯著明枝,“那我每日劃你一刀,到最後師尊讓你去死的那日。”
他原本想要捅她幾刀,反正暫時殺不了,不妨礙他在別的地方找補,可是被她這麼一說,改了主意。
直接捅她到底還是太便宜她了,每日來上那麼一點,傷口不深,完全死不了人。而且對女人最看重的臉上下手,比其他地方,更要折磨人。
“……”明枝感覺到臉上的鮮血流淌下來,她沒有驚慌失措,躺在那裡冷冷的注視徐子京,“是嗎,那麼到時候你死,也怨不得誰。”
“你以為你還能活得了?”
徐子京臉都要扭曲起來。他突然笑起來,帶著那股得意和大仇得報的開心,掉頭就走。
明枝躺在那裡,看著徐子京離開。
她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