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秋風暗想眼下情勢危急,我哪有工夫細說究竟?念及此處,他小聲說道:“我先將那五個傢伙制服,再與葉先生細說!”
厲秋風說完之後,正要伸手將葉逢春推到一邊,搶上前去將那五人打倒,走在葉逢春那面的一人突然停下了腳步,似乎就要轉過身來。厲秋風心中一凜,暗想難道這個傢伙聽到我和葉逢春說話了不成?念及此處,他想也不想便即衝上前去,右手倏然探出,正戳在那人後背大椎穴上。那人哼也沒哼一聲,便即仰天跌倒,厲秋風見機甚快,右手手腕翻轉,手心託在那人腰間,將他輕輕放在了地上,竟然沒有發出絲毫聲音。
厲秋風將那人放到地上之後,這才發覺前面的四人已經停了下來,想來被自己制服的那人看到走在前面的同伴停下腳步,便也跟著停了下來。厲秋風暗想既然已經出手打倒了一人,自然不能放過其餘四個傢伙!須得將他們盡數制服,免得他們呼喚同夥前來助拳。
厲秋風打定了主意,立時撲上前去,依樣畫葫蘆將那四人盡數點倒。他出手既快又準,四人壓根不曉得出了什麼事情,更加不知道是誰出手偷襲,便已暈了過去,被厲秋風輕輕放在地上。
此時慕容丹硯已經搶上前來,站在葉逢春身前,眼看著厲秋風運指如風,將那五人盡數打倒,心中頗為高興,又有幾分沮喪,暗想我原本想一試身手,可惜厲大哥武功太高,不費吹灰力氣便將那五個傢伙制服,可惜,可惜。
葉逢春見厲秋風眨眼之間便將五名大漢打倒在地,心中既驚訝又恐慌,急忙走上前去,顫聲說道:“這五個傢伙得罪了厲大爺,讓他們吃點苦頭乃是天經地義之事,只是眼下情勢危急,咱們須得儘快進入山莊,找到離開這裡的道路,這幾個傢伙還有可用之處,若是倏然與之翻臉,不免太過可惜。”
慕容丹硯聽葉逢春囉囉嗦嗦,心中老大不耐煩,正想出言譏諷,只聽厲秋風搶著說道:“葉先生有所不知,他們並非得罪了厲某,只是厲某以為這幾個傢伙另有所圖,為了不被他們坑害,不得不出手將他們制服,還請葉先生見諒。”
葉逢春聽厲秋風如此一說,面露驚訝之色,口中說道:“這幾個傢伙另有所圖?他們要坑害咱們?這、這從何說起?”
葉逢春話音方落,慕容丹硯搶著說道:“那個傢伙和你在石屋中說了些什麼?他不去拜見山莊莊主,又怎麼敢答應讓咱們進入山莊?”
葉逢春見慕容丹硯柳眉倒豎,目露兇光,一臉戾氣,心中悚然一驚,知道慕容丹硯對自己起了疑心,以為自己和那五人的頭目在石屋中有了勾結,若是自己應對不善,只怕慕容丹硯一劍便將自己刺死。念及此處,葉逢春急忙陪著笑臉說道:“在下和那個傢伙進入石屋之後,發現裡面站著一個身材削瘦的和尚,那個傢伙向和尚說了咱們的來歷,和尚說莊主一向好客,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他讓那個傢伙陪著在下徐徐而行,聲稱自已先行前往山莊去拜見莊主,備好酒宴和下榻之處,靜候貴客光臨。”
厲秋風和慕容丹硯沒想到葉逢春竟然說出這樣一番話來,心中都是驚疑不定,不由對視了一眼,一時之間沒有說話。片刻之後,慕容丹硯冷笑了一聲,口中說道:“葉先生,你說石屋中有一個和尚,好,就算真有一個和尚,他又怎麼能說出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這等文雅之詞?擺明了是你在說謊,想要欺瞞咱們。哼,姓葉的,我和厲大哥原本只想將那五個傢伙制服,逼問他們說實話,想不到你也在故意欺騙咱們,嘿嘿,當真是無心插柳柳成蔭,姓葉的,你到底與這五個傢伙何時勾結在了一起,有什麼陰謀,老老實實說出來,或許咱們能夠饒你一命。若是你還要心存僥倖,故意坑害咱們,明年的今日,便是你的忌日!”
慕容丹硯話音方落,右手長劍斗然刺出,於電光石火之間,將長劍橫在了